「行了,你就別猶豫了,我知道你修煉的功法有能將我的功力給吸走的能耐,你與我客氣什麼,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是無用,遲早都會白白流失,還不如便宜了你得了。」常青一邊十分享受的接過花憐骨餵過來的葡萄,一邊笑眯眯的對衛天望說道。
失去了一身功力,對他來說好似沒多痛苦一般,相反小日子過得還很是愜意。
衛天望翻個白眼,「我何時吸過別人功力了,再說了,我也沒那本事,你以為我修煉的北冥神功麼?還真不是!」
「難道你不是無所不能的麼?」常青笑著問道,「小子,我說真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你趕緊想個法子吧,我這一身功力,真不想就此白白浪費了。」
衛天望死死瞪著他,說道:「我有個特別不錯的提議,青雲宗的醍醐灌頂,不如試試?」
常青把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免了免了,要死人的東西,你也能說得出口?你忍心讓我去死?你說你小子啊,我為你拼死拼活,你居然讓我用醍醐灌頂,這人吶,真的是……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是,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狡兔死,走狗烹!」花憐骨也在一旁幫腔道。
常青的臉頓時板了起來,「這話我聽著不對勁啊,好像是在說我是狗?」
「沒錯,她就是這個意思!」衛天望在一旁調侃著。
花憐骨臉紅紅的,撒嬌道:「什麼啊!小青青你可別胡說八道啊,人家只是沒讀多少書,用錯成語了嘛!」
衛天望被花憐骨這一聲小青青給弄得渾身雞皮疙瘩,趕緊縮縮脖子就走人,「你們兩人慢慢肉麻吧,我有事先走了,常青這事我還得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主意。」
衛天望走得飛快,生怕被這兩人的肉麻病給傳染了。
果不其然,他還沒走多遠,背後又傳來常青說花憐骨的聲音,「花花啊,你說這王天小子為什麼要跑呢?好像他自己就沒有過風花雪月的時候呢?」
花憐骨點頭不止,「也是,這傢伙沒情調,寧薪衣也沒情調,這兩人撞到一起,想要和咱倆這樣,那是決計不可能的,想想真是彆扭。唉,我們身為堂堂武者,就不該受世俗眼光的束縛。倒也不是想怎樣就怎樣,只是在這方面實在沒必要那麼拘謹嘛,小青青你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花花說得對!」常青連連點頭。
衛天望趕緊一頭扎進自己的船艙里,快被這倆沒臉沒皮的傢伙弄得崩潰了。
卻說此時鐵木神舟航行在大海之上,一路直奔北方而去。
不過眾人並不會直接前往北極,而是要先到臨安城附近暫且停靠,大約會在距離臨安城海岸線約莫四十餘里的周山島上停靠。
衛天望自行下水,去城中尋找重海商行的老陳,讓他負責將給寧薪衣配置解藥需要的藥材全部找齊,隨後才會繼續前往北極。
除此之外,這次眾人從三寶島走得倉促,補給也不足,還是得想辦法讓重海商行稍微幫著補給一下才行。
這一段時間,眾人在船上倒是過得愜意,也就前幾天因為常青的傷勢,眾人有些惴惴不安,但常青醒過來之後,他倒是主動調侃他人,沒要得幾天,眾人的心情便都放鬆了。
也就衛天望在心頭苦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無名功順利傳授給常青,至於他的功力,衛天望也覺著,其實常青說的很是在理,將他丹田之中的真氣全都迅速耗盡,反而能讓他儘快修煉無名功。
只是這過程並不容易而已,但他也不是做不到。
將自己關在船艙之中,衛天望不斷冥思苦想,在心頭推演常青所修煉的真武經。
幸好他之前就曾看過真武經的全文正本,對這門心法了解至極,現在從頭來推演,倒也不是難事。
所謂武者修煉真氣,無非就是將外界的靈氣吸納進入自身體內,再將其轉化為存儲在丹田之中的真氣的過程。
想將常青丹田中的真氣給化掉,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讓他逆運真武經,將真氣給重新化成天地靈氣。
可若是這般做,一方面是難度極大,另一方面卻是這樣做就等若把常青的一身登峰功力給白白浪費了。
倒不是衛天望真指望著能靠常青給自己提升多少功力,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