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英語這門課已經引入教材十來年,但學生們學的大多都是啞巴英語,更何況普羅大眾?
聽到白之語一開口就是純正的英文,幾個外國人激動壞了。
他們想去美術館,但是找不到路。
白之語便給他們指了路。
有點兒遠。
其中一個外國人問白之語能不能帶他們去。
白之語想著反正白父也跟丟了,她無事可做,帶他們過去也行,舉手之勞。
白之語將幾人帶到了美術館。
外國人又問白之語,願不願意幫忙介紹一下。
白之語想著也算是輸出中國文化了,便答應了。
她帶著幾個外國人逛美術館,用純正的英文跟他們講解。
幾人聽得很開心。
周圍人都對白之語投去羨慕又欣賞的目光。
白之語的英文非常的好。
謝父對於孩子們的教育,非常捨得投入。
謝家三個孩子,從小就有外教教課。
甚至,謝父還專程帶三個孩子去了美國、英國,旅遊的同時,學習一下那邊純正的發音。
謝文彬和謝書蕾都覺得謝父是在故意折磨他們。
只有白之語有所收穫。
等到一行人從美術館出來,已經過了飯點兒了。
外國人又讓白之語給他們推薦特色飯店。
白之語想了下,給他們推薦了有名的和平飯店。
白之語要走,幾個外國人說什麼都要請她吃一頓飯,感謝她。
白之語盛情難卻。
一行人到了和平飯店。
白之語把自行車停在飯店外邊兒。
剛走進去,就聽到了喧鬧。
「不是吧?來和平飯店吃飯的人誰不知道要多給15%的服務費?這人土包子吧?」
「沒錢還來這吃什麼飯?真是土鱉!」
「這這這也太貴了。」
白之語不得不說是冤家路窄。
她竟然又遇見王小琴了。
她遇見的,是出洋相的王小琴。
白之語掃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
海城是個很割裂的城市。
平頭百姓根本就無法想像上流社會的人們一天的消費可能抵得上他們一個月,甚至是一年。
大家都圍著王小琴,王小琴沒看到白之語。
白之語自然也不會管她的破事兒。
白之語帶著幾個外國人進了包廂。
大廳里,王小琴臉色漲紅:「你們你們什麼服務都沒有,收什麼服務費?」
服務員笑容親切:「女士,菜單上有寫哦,堂食是要加收15%的服務費的。」
王小琴咬著牙。
她就點了兩個菜,竟然,竟然要一百多塊錢。
這可是她阿爸一個月的薪水了。
她知道這裡貴,但沒想到這麼貴啊。
這和搶錢有什麼分別?
最終,在大家嫌棄的目光中,王小琴沒辦法,還是將錢給了。
她再也不來了。
什麼破店!
黑店!
搶劫!
白之語幫忙點了幾道特色菜。
她沒怎麼吃,幾個外國人一直很熱情的讓白之語吃。
等到吃完午餐,外國人從包里摸出五百美元遞給白之語,詢問她願不願意下午再帶他們在海城轉一轉。
白之語驚了。
整整五百美元!
90年,一美元等於四點七八元人民幣。
也就是他們給了白之語兩千多塊錢人民幣,只是讓她帶他們在海城轉一轉。
見白之語不說話,外國人又抽出兩張百元美鈔,問她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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