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阿丑走進院子內,打開屋內僅有的三個家具一個黑木箱子,另外兩個家具是床和一張桌子。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黑山之上最長見的黑樹和黑山石頭一樣質地緊密堅硬。村子中的東西九cd是用這兩樣材料製造的。
箱子內是幾件獸衣和一些雜物工具,他從裡面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獸皮小袋打開裡面是一些灰撲撲的拇指大小圓形鐵幣。
鐵幣上面有一些冷耀的花紋,在背面寥寥幾筆刻畫著一個簡單狼頭。
這些錢幣叫做『灰幣』材質都是百鍛精鐵,放在手中沉甸甸的。
獸皮小袋中裝著大概十五六枚『灰幣』這些都是阿丑這一年製衣,採藥賺來的全部家產,本來應該更多一些,沒有的那部分都變成了黑稞酒進入了柳金的肚子。
他取出其中的一枚『灰幣』從牆上取下一隻人頭大小的獸皮水袋背上簍框走了出去。
阿瞞早在門口等候了多時。
「阿丑哥,這是姆媽讓我給你的。」
阿瞞攤開手掌裡面放著兩枚灰撲撲的灰幣。
「不用,我有錢你還給金嬸吧。」
「可是你的錢大多數都阿爸買酒喝了,你攢的那些錢也不容易。」
「阿瞞,能給金叔買酒我真的很高興,這一年我住在家中,吃家裡的住家裡的叔叔和嬸嬸都沒有一點怨言,要是沒有金叔當年的收留我現在可能被黑山上的野獸吃了,家裡的情況現在也不好,我也只能盡這點微不足道的力量了。」他盯著阿瞞淺灰色的眸子:「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對,我們是一家人。」阿瞞臉上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等到了村子中央的柳樹前面的空地時阿丑和阿瞞分開了。那裡有十幾個少年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還有一些草人兵器。
村子內所有進入燃血期的少年每天都會在這裡接受狩獵隊成員的訓練。
枯葉村依靠黑山腳下建立,整個村子呈現緩緩的斜坡狀,直到最低處的藍水河。
阿丑沿著斜坡一直往上走。到達了坡的頂端一座巨大的二層黑石小樓前。
他走了進去。
小樓裡面光線有些不足,阿公正坐在獸皮椅子上手拄狼首木杖聽著什麼,疊滿皺紋的臉上花白的眉須跳起,顯然此時的心情不錯。
他的下面站立著五六個漢子,其中赫然有村長柳虎和獵首柳荒。還有一個稍矮一些的壯實大漢,他的胳膊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粗,身體也雄厚異常簡直是橫向發展,仔細看去他的面容和柳金三分相似。
在阿公的正中央站立著兩個少年,其中一個身穿麻衣的正是從河中救起阿丑的柳通,此時他面帶微笑乖巧的站在那裡,臉上的喜悅洋溢在表面。那個胳膊異常粗壯大漢就是柳通的父親柳銀。也是柳金的嫡親兄弟,他是村子中的鐵匠。
在柳通的旁邊站立的是一個『瘦弱』木訥的十餘歲孩子,臉上也帶著幾分僵硬的笑容。
阿丑認識這個少年他是上次檢測除了柳通後剩下一個擁有冥祭體質的孩子,叫做柳鼠,柳鼠自幼喪父家裡還有一個幼弟,再村子中屬於『貧困』的哪一種人家,他的性格也和他的名字一樣軟弱膽小。
「好,這次村子裡一次出了冥祭體質,這可是數十年沒有的榮光了,你們去了冬狼部一定要好好學習,記得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很大很大,村子的未來就靠你們了。」
阿公不知道突然聽到了什麼,大聲的微笑著然後在黑色的羽衣內一摸,將兩個一尺見方的麻布袋子遞給了兩位少年。
二人結過一看,柳通雖然很激動但還能把持住自己,而旁邊的柳鼠已經高興的露出了牙齒,微黑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潮紅。
阿公又鼓勵了兩人幾句,然後幾人行禮告別。
「阿丑來了啊。」
柳銀帶著柳通經過他是微微點了下頭問候了一句,然後離去。
後面的柳通看了他一眼跟著父親走了出去。
柳鼠也看了他一下最後輕輕點了下頭。
等到三人離去,阿丑將背後的簍框取下,從裡面取出幾株草藥遞給了阿公。
「通筋草,田黃根,腐心花。都是我需要的。」阿公將幾株草藥看了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