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禁衛大聲說。
姬千流從小養尊處優,何從被人這麼威脅驚嚇過,一時之間竟然怔住了。
還是蕊兒機靈,連忙跑進來說:「各位大人誤會了,長安君只是來看望公主,並沒有做任何事」
「長安君看望病人,會這樣動手動腳嗎」禁衛瞥著姬千流拉著如意的手。
姬千流連忙將手鬆開,此時也回過神來,站起來喝道:「大膽本君做什麼事,輪得到你們過問嗎」
「趙國公主雖然沒有封妃嬪,但在後宮,都是王上的女人長安君半夜私通趙國公主,我們親眼所見,就不要狡辯了。」
禁衛一揮手:「趙國公主勾引長安君,抓起來送進天牢長安君,您請暫時回自己的府邸吧。」
「放肆誰敢動她」
姬千流擋在如意面前,注視著那幾個禁衛:「誰准許你們深更半夜闖進公主的房間」
「我們發現有人行跡可疑因此進來看看」那禁衛說。
他們一共就來了七八個禁衛,剛才還是悄無聲息接近的,恐怕在外面埋伏了很久,專門等著姬千流進來之後,他們等時機成熟就破門而入
「今夜的事情,我自然會向王兄稟明,不需要你們多管閒事,立刻滾出去」姬千流冷下臉,幾個禁衛,他怎麼會放在眼中
那幾個禁衛互相看了一眼,便冷笑道:「長安君,我們請你回去,是看在你是王子的份上,如果君上非要反抗,那恐怕今晚要吃苦了。」
「你們敢這樣對我誰給你們的膽子是重鋒嗎」姬千流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倍。
幾個護衛露出既然知道是丞相你還敢抵抗嗎的表情,很顯然,現在的秦國,人人都以為丞相一手遮天,所以想要提前投靠。
「重鋒好大的膽子」姬千流的聲音太大,將如意也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情況,咳嗽了幾聲,才虛弱地開口:「發生什麼事了」
「公主,都是我不好。」蕊兒撲到床邊,哭得聲堵氣噎,要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用擔心長安君的身份,拼死也要將他攔在外面。
現在給禁衛抓了一個人贓並獲,可怎麼才好
公主如今的處境已經是舉步維艱,加上這件事,簡直是雪上加霜。
如意偏過頭,看到姬千流,又看到禁衛,心裡便大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三年,身處深宮,想要完全避開那些勾心鬥角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怎麼會不懂這些卑鄙陰險的手段
可是這一次,她比任何一次都看得透徹。
以前她被蒙在鼓裡,可現在,她不會了。
「咳咳咳」她讓蕊兒扶著自己,慢慢坐起來,冷笑道:「各位半夜如此辛苦跑來,想必是韓大人的命令吧。」
那幾個禁衛面色一肅,對這個傳言中很單純的如意公主倒有些刮目相看。
「公主,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不會還想要抵賴吧。」為首的禁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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