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徒增千鈞之力,頭頂上似有巨石令人抬不起頭,一陣腥臊味充斥鼻孔,扶風劍沒有了往日的光華,慕容棹想後退卻動彈不得絲毫,宇文賽罕見狀知道莫昆齊所施薩滿教中聚神鬼之術,急忙在鹿皮袋中取出一頂皮帽,兩側突出四寸長鹿角,鹿角上垂四串瓔珞,在每個鹿角尖上有銅鈴,隨著抖動叮鈴作響,雙手合十,口中念動咒語,而後揮舞雙臂,面前出現三把銀光劍,揮手劍應聲而出分刺向三尊神人。震天動地巨響,三位尊神頃刻之間化為齏粉。莫昆齊大驚失色,看宇文賽罕的皮帽知是薩滿巫師,面具,神帽,神衣乃是薩滿三大聖物,以頭上鹿角看出修為深淺。
宇文賽罕幻滅銀人,沒打算放過莫昆齊,口念咒語,雙手在胸前畫出一張金網,闊一尺,瞬間大至十丈,凌空飛起,莫昆齊見狀雙手舉過頭頂,還未來的及施法,金網已將十多人罩在地上。慕容棹吃驚非小,宇文賽罕深藏不露,宇文賽罕回頭問道:「公子,如何發落?」慕容棹看向莫昆齊,十幾個人奮力掙脫,以刀割網,金網似鐵非鐵,似棉非棉,任憑割鋸,卻也傷不得半毫。「莫昆齊,爾知罪嗎?」莫昆齊把咒語念了兩遍都沒把金網收服,這回知道宇文賽罕的本領,聽慕容棹問低下頭道:「我亦知錯,求少俠放過吾等!」
慕容棹看宇文賽罕一眼,宇文賽罕揮手收回金網,莫昆齊右臂搭在腹部,彎腰說道:「多謝少俠大恩,日後莫昆齊的命就是少俠的,何時何地皆可取!」「秋風不善戧戮性命,日後莫再為惡足矣!」「多謝少俠,聖女有何指教?」宇文賽罕正色說道:「公子之言乃是我之言,日後若行惡天必誅之!」莫昆齊身子一震,慕容棹的話沒放在心上,宇文賽罕的話好似驚雷炸在心頭,教中有道術名曰『迢遙天雷咒』,離得再遠通過做法施以咒語,可令人喪命於天雷之下,百姓所為的遭天譴。莫昆齊唯唯諾諾,留下駝隊逃回本部。
慕容皝這才上前拜見兄長,慕容棹扶起慕容皝問道:「賢弟因何隨駝隊至此?叔父可好,秋風無閒於大棘城!」「我父王身健體壯,只是掛念兄長,小弟閒來無事,隨駝隊來此見識平陽繁華。兄長可否隨我回大棘城?」慕容棹搖搖頭說道:「賢弟,我尚有事未成,事成之後定去大棘城拜見叔父!」慕容皝聞言整裝出發,把莫昆齊的駝隊一併趕回大棘城。東方碧一旁說道:「莫昆齊心口不一,如何放他離去?」「契丹八部看似散居草原並無來往,戰事一起各部迅速歸建,軍馬強壯不可小覷,殺莫昆齊易,面對的是身後的八部敵對,以此由頭恐遭人質疑,知其人,日後再誅殺乃順應天意八部有言辭亦是咎由自取。」
「公子如何不去大棘城?」宇文賽罕問道,慕容棹嘆口氣道:「如何不想去,三道誅殺令還有最後一道,此刻去大棘城恐對叔父不利,賽罕想回去看望父親?」宇文賽罕堅強的點點頭,東方逼有點生氣的說道:「為何不告訴賽罕!」「此番回成都正有此意。賽罕,我已派人接老人至成都,苦寒之地不利於老人!」宇文賽罕疑惑的看著慕容棹二人,東方碧拉起宇文賽罕的手說道:「妹妹,是真的,公子在成都時已派人趕往漠北!」宇文賽罕緊緊握住東方碧的手眼中含淚。
慕容棹繞道仇池看望楊茂搜,還未進城一隻白鴿空中盤旋,宇文賽罕抬手放箭,箭穿脖頸白鴿由空中掉落,宇文賽罕躍馬向前伸手接著,慕容棹心裡怪罪亂殺生,白鴿腿上有一段竹筒,宇文賽罕取出裡面裡面紙條交給慕容棹,慕容棹展開觀看『教中有難,速救彤』。慕容棹一驚,莫非是黑衣教有難,轉馬頭奔涼州。東方碧,宇文賽罕不知何事,只得催馬疾行,晝夜不停,馬上備好吃喝只用了三天到在涼州。
黑衣教中屍體橫躺豎臥足有五十幾人,血跡斑斑點點變成殷紅色,尋遍教中內外不見卓彤和教主四大護法和護教,在卓彤座位後面發現一尺黑色漆盒,里有一面三角皂旗,上用金銀絲繡飛凰遨遊於雲端,下面則是一塊黑玉,上雕刻玄武,慕容棹似曾見過,疑是卓彤之物,不知卓彤身在何處,東方碧看後門口處有拖拉的血跡延伸到外面,順著門口出來後面是一片荒地,高低不平,儘是砂石瓦礫,寸草不生,一眼望出很遠,地上零星血跡和地上一頓一起的沙溝指向前面。東方碧順著血印向前走,前面出現一條大的溝壑,在溝底躺著一人,黑衣黑紗罩面,前心血跡已干,東方碧用手探脖頸處有
六十一章疾馳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