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裡,燈火通明,嬴稷慌張的走來走去,太醫早都進去了,但是遲遲不見出來。
終於嬴稷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屋裡門打開了,太醫走了出來後,看到大王也在這裡,趕緊拱手行禮。
「不必多言,太后如何了?」嬴稷緊張問道。
太醫聽到這裡,趕緊繼續恭敬回道:「回稟大王,太后娘娘氣血兩虛,憂思成疾,再加上年紀大了,多想了些,所以夢魘了,微臣這就開點凝神靜氣,治療氣血的方子……」太醫還要說,嬴稷不耐煩打斷了太醫。
「那就趕快!母后年歲大了,等不了!你要是沒治好,」嬴稷說到這裡,冷冷看了一眼太醫,太醫嚇得立馬低下頭,趕緊退出去,寫方子去了。
我躺在床上,雖然人很清醒,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整個人動彈不得。
稷兒在我床邊,不停呼喚我。
「母后,母后,母后……」嬴稷感覺到母后很痛苦,焦急呼喊母后,母后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自己真的受不了母后痛苦。
我還是睜不開眼睛,整個人很痛苦,身體不停流著汗,身體一會冷一會熱的。
「太醫!太醫!太醫!」嬴稷憤怒喊著太醫,太醫正寫著藥方,聽到大王的呼喊,趕緊把寫好的藥方遞給宮人,自己快速走了進來。
「大王,何事慌張?」太醫拱手問道。
「你快看看母后!」嬴稷已經顧不得大王禮儀形態了,慌張吩咐太醫。
太醫快速走到床邊,摸了摸太后脈象,怎麼會這麼亂?太醫心裡嘀咕道。
「快去,取我銀針來!」太醫說完,眼色厲害的,立馬跑了出去。
等宮人取來銀針,太醫在火上烤了以後,開始給太后娘娘針灸治療。
太后娘娘沒一會兒,終於不那麼難受,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到大王還在這裡,趕緊起身拱手行禮說道:「回稟大王,太后娘娘已經睡下了!太后娘娘太虛弱,所以才會如此痛苦難受,不過微臣剛剛針灸治療後,會好許多。」
嬴稷聽了太醫說這話,又看了看母親,母親確實沉沉睡了過去,嬴稷終於放下了心。
「時辰不早了,你退下吧!」嬴稷說完,太醫拱手行禮,拿著東西,離開了。
太醫走後,嬴稷坐了下來,緊緊握住母后的手,母后手有點冰涼。
嬴稷想起來了,上一次母后手冰涼的時候,還是母后和自己在燕國做人質的時候,那時候燕國的雪真的好大,冬天真的好冷,因為先王后極其厭惡自己和母后,所以燕國上下都欺負自己和母后。母后那時候像英雄一樣,總是站在自己面前,笑著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一點傷害。
「母后!你要好起來!稷兒不能沒有你!」嬴稷說著,難受差點哭了起來,母后習慣了保護自己,自己也習慣了被母后保護。
最近母后肯定知道大臣在前朝說的話了,讓母后還政於自己。
「大王,時辰不早了!您該回去休息了!」宮人小心謹慎說道。
「母后身體不好!寡人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你準備一下!」嬴稷淡淡吩咐完,繼續看著母后。
宮人聽後,趕緊給大王收拾東西去了。
第二天早晨,嬴稷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
「讓我進去!」
「對,讓我們進去!」
「別吵!」魏冉低聲怒斥兩個小侄子。
嬴稷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一下子沒了睡意,冷冷起身,看向門口,舅舅和兩個弟弟消息還挺靈通的。
「拜見大王!」那兩個還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門打開了,嬴稷從裡面走了出來,只不過剛睡醒,還沒有洗漱。
「平身!」嬴稷說完,魏冉羋戎抬起了頭,那兩個弟弟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