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浪父子相談,談到了婉媚幽蘭葉可卿的身上。
「嗯,很好,很好,不過她是你的女人,你願意和別人共享她的身體不成?」
「父親放心,我的女人當然只能由我一人享用,這不得不辛苦我不停的變換身份了。」
婉媚幽蘭葉可卿,一代崑崙掌門,自從神兵任務結束的時候就落入到了月清明的手中,看似只是偶遇,卻是不知早已踏入到了別人一早準備好的陷阱當中,越陷越深,直至難以自拔!
天道城不遠處一片紫雲飄蕩,一群武林人抬頭看天,這群人正是天道盟的成員。
紫雲飄過人群,頓時驚呼聲一片,隨後世界徹底的安靜下來,隨後紫雲飄蕩而去,所有的人都站立不動,也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只是偶爾有滴滴答答的聲音,似是雨滴落地,只是落地的非是雨滴,而是一滴滴的鮮血。
微風吹過,這些站立的不同的人就像是倒伏了的麥子一樣撲到,只是這些人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因為他們全死了。
這一段時間以來總有人莫名其妙的被殺,很快就引起了元浪的注意,元浪派寧非子以及崑崙的刀狂聶風和劍痴田竹盈帶人診察此事。
豐小依和蕭雲殺退了圍攻之敵,兩人已經回到了豐寰城梅劍山莊,而此時梅劍山莊之中正在上演著一場溫馨的畫面同時醞釀著一場風波。
豐小冉賴在了南宮心怡的閨房之中,此時南宮心怡受傷還不能下床,她靜靜的躺在床上,掩著口鼻,因為豐小冉身上的那股氣味讓她簡直欲嘔,再加上那時不時的「噗噗」之聲,更在空氣之中瀰漫著臭鼬所釋放出來的獨特的「芬芳」氣味。
「心怡姑娘,你也聽到了啊,那天在後山你的師妹也是答應我的啊,只要我出手救你,你就是我的人啊,心怡姑娘怎麼還這麼害羞,我們都是要做夫妻的人了,沒什麼害羞的,以後為夫教你怎麼做一個女人,保管讓你愛上我,而且欲罷不能·····」
南宮心怡很想找機會反駁,甚至翻臉將他罵出去,但是她卻是張不開口,因為一開口就會被那股惡臭嗆到,她只能忍著,只恨不得將眼前這人扒皮噬骨。
豐小冉這邊對南宮心怡死纏爛打,伺候著她的丫頭早去通知蕭懿影了,此時蕭懿影也是忙得不亦樂乎,這邊是受傷頗重的師姐,那邊卻是受傷更重性命瀕危的春秋四使女。
蕭懿影穩住了南宮心怡的傷勢,讓兩個丫頭照看著,連忙又給春秋四使女救治,累得渾身是汗,終於讓四使女脫離了危機,如今四使女已經醒來,但是渾身骨頭、經脈也不知斷了多少,想要恢復正常非是幾日之功。
此時蕭懿影正在給四使女換藥,這讓春秋四使女感激的熱淚縱橫,「聖女,我們····」
「不要說話,你們是我的丫頭,是我的姐妹,我不能讓你們有事,知道嗎?少說話,多養傷,哎呀哎呀呀,你看看,你們說話讓我分心了,扎錯穴位了···疼不疼啊,哈,你肯定不疼的,只是麻了而已,是不是感覺到你的手都沒知覺了,哎呀,我扎錯穴道了啊···」
「小姐,春草不該喚你聖女的,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哎呀,哎呀,哎呀,小姐,別,別,別···我說不小心說出那個字眼的,小姐,饒了我吧···」
「看你有誠意,就扎你一針。」
蕭懿影說著起針在夏花的疼痛穴上落下,頓時痛的夏草眼淚直流。
「看你感激成這樣子了,哎呀呀,痛不痛啊,我的小夏花···」
秋葉和冬雪,嚇得不敢說話,唯恐蕭懿影手中的銀針落在讓她們痛苦的穴位之上。
「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你們四個還是好姐妹嗎,當初不是結拜磕頭說過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看看你們的兩個姐姐一個四肢酸癢麻酥,一個全是疼痛難耐,難道你們兩個就沒有一點的難過之心嗎,這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看你們的心思不正,裳你們一人一針。」
頓時銀針入脈,秋葉頓感全身都似火燒,而冬雪卻是感覺徹骨冰寒,凍得上牙打下牙。
「小姐,小姐,不好了,那個臭鼬公子又來煩南宮小姐了。」就在此時一個丫頭跑進來稟告。
「什麼?找打啊,看我怎麼收拾他!」蕭懿影說著放心手中的活急匆匆的向南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