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心怡被豐小冉糾纏,還抓住了雙手。
「我得了很嚴重的相思病,日日想著南宮姑娘,就是睡覺也夢到你,尤其是南宮姑娘喝酒的豪放姿態,讓我心醉,我病得實在是太重了,南宮姑娘快給我治治吧,我快要死了···」
「你放手,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南宮心怡羞得滿臉通紅,奈何自己正是氣衰力竭之時,竟是抽不出手來,自己的一雙手被人抓住手中,終是覺得不妥,雖然是江湖兒女不算什麼,但是如此的被人抓著手錶白實在是有些害羞,更何況還有蕭雲在旁邊。
當著自己心上的男人的面自己的手被另外的男人抓著,怎麼說都不是這麼回事。
「放開!」南宮心怡惱怒上眉梢,同時眼光看向蕭雲。
蕭雲知道豐小冉實在是過了,當下咳嗽兩聲,「小冉,幹什麼呢?注意言行。」
豐小冉這才輕「哦」了一聲,將手鬆開,但是頭卻是湊向了南宮心怡,「南宮姑娘,回到山莊之中我約姑娘後山一游,好讓南宮姑娘有時間治療小可的相思重病。」
南宮心怡鬧了一個大紅臉,走向蕭雲身邊,卻是眼中充滿了不滿,自己可是你的情人,被你的小舅子調戲了,你怎麼就看著不救我?
蕭雲伸手輕輕的捋了捋南宮心怡的頭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樣貌親昵無間,半晌放下手這才道:「沒事的,他就那樣,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何況是你?」
南宮心怡頓時恍然,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感到了大地在顫抖,隨後「轟隆」一聲響卻是驚天動地。
眾人都被驚動了,南宮心怡一聽動靜就再也待不住了,向著出聲處奔去,隨後所有的人都跟了上去。
蕭懿影安然無事,獨自一人款款而來,遠遠的南宮心怡見了頓時大喜。
「師妹,你可是擔心死我了。」南宮心怡連忙上前拉住蕭懿影的手,同時上下打量著蕭懿影看有沒有什麼受傷之處。
「師姐,我好得很呢,不過我弄死了那地殘任夜曉了,師妹厲不厲害?」
「厲害,厲害!」
不僅僅是南宮心怡就是蕭雲等所有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地殘任夜曉死了,你是怎麼殺死她的?
蕭雲倒是不懷疑蕭懿影能殺了地殘任夜曉,畢竟憑藉著真實武功蕭懿影不見得有多厲害,但是論起鬼主意來蕭懿影足可以玩死這個地殘任夜曉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南宮心怡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師姐,你怎麼這麼虛弱?你是不是運用玉泉洗塵給別人療傷了,你這是犧牲自己的性命知不知道,你不能用功過度的,很容易留下隱疾···」
蕭懿影這話說的很有技巧,明著是在責怪南宮心怡,實際上卻是在責怪眾人不憐香惜玉。
有蕭懿影在這些人的傷勢都不重要,受傷最重的就是蕭雲和陳天成,陳天成所受的是內傷,而蕭雲所受的卻是外傷。
蕭懿影的醫術果然是名不虛傳,當下給兩人服下丹藥,又運功施針,兩人傷勢都有了大幅度的好轉。
陳天成傷的是經脈,蕭雲受的是外傷,眼下兩人都是短時間內不能動手的人。
「岳藍城那邊我們怎麼辦?」陳天成問道。
蕭雲道:「我已經安排下人手了,銀子的事情不急,我也會暗中派人保護陸谷主,有機會就通知她離開。」
陳天成無奈也只能如此,這一次出手卻是出師不利,遇到個什麼地殘任夜曉壞了自己的大事。
柔姑娘到岳藍城替天行道總壇的時候陸金嵐和蕭懿航正在劇烈的進行著「雙休」,兩人交戰正酣,尤其是陸金嵐那婉轉悠揚的嚶嚀之聲遠遠可聞。
柔姑娘面上帶著微笑,卻是一轉彎向議事大廳而去,剛一轉身一個身穿水綠色衣裙面帶綠紗的女子擋在面前。
「你來這裡幹什麼?」那身穿水綠色衣裙的女子問道。
「我來看看不可以嗎?看看我出錢、出人一手建立的勢力發展到了如何程度還不可以嗎?」柔姑娘笑著道。
「哼,你還有臉來?」那綠衣女子語氣不善的問道。
「我為什麼沒臉來?倒是你,怎麼還有臉在這裡,你的清明師兄呢?是不是你又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