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懿影訛詐夏柳兒。
「哎呀呀,我說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原來是看在了我爹娘的面子了呢,那本姑娘還就不走了,就賴在這裡了,我看你怎麼辦吧,想讓我走呢,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沒有什麼神兵利刃的我可不走,要是沒有個幾萬兩銀子,我也不走····」
「師妹····」南宮心怡拉了拉蕭懿影。
「閉嘴!拿著兩個死人的名號在我面前大肆呱噪,他們活著的時候我都尚且不懼,更何況人早死二十幾年了,身體早已化作白骨,血肉早已成泥,若不是當初你爹娘與我還有些交情,今日就是神仙到了,你的舌頭也難保,滾!」夏柳兒真的發怒了,這次不是假的,三人都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
「哼,滾就滾。」蕭懿影倒也是光棍,只是這話一出,把剛才的氣勢全給泄勁了。
蕭懿影一拉南宮心怡,同時拉住蕭雲的胳膊,竟是三人同去。
夏柳兒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遠去的人影,思緒散亂。
「娘,剛才···,讓女兒追上他們,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多嘴多舌的丫頭。」伊兒冷冷的道。
「算了,你···還是去跟上他們,我有要事想去下劍理堂。」
「讓女兒去將爹喚來吧。」伊兒突然間如釋重負道。
「你這鬼丫頭打的什麼主意,娘還不知道,不管你長多大,你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是挑挑眉毛,娘都知道你想做什麼。」
「呵呵,那我去把爹喊來。」
「有什麼事要與我說?」母女說話間,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款款而至,原來這人就是在劍理堂蕭雲見到的那人。
「我與你爹談些事情,我聽說蕭雲他們幾人要去南疆百花谷,你不妨也跟著一行。」夏柳兒向豐小依道。
伊兒點了點頭,隨即出了劍蘆。
「你找我有事?」青衣人道。
「嗯,我剛遭受到了蕭雲身上劍意的反噬,你猜我見到了什麼?」夏柳兒將面紗取下露出真容。
「他身上的劍意?是什麼?」青衣人不解的問道。
「是南宮玉的劍意,她說····蕭雲是她的孩子。」夏柳兒瞪著一雙大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把剛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遭。
「這怎麼可能?蕭雲是蕭師弟的兒子不會假,但是她的母親絕對不是南宮玉,南宮玉生下的是女兒,你也見到了,就是那蕭懿影,母女生的多像,難道還會錯?」青衣人鄭重的道。
「我也奇怪,但是剛剛明明就是那個哭鼻子的聖女···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呢?看來想要查知一切,需要前往南疆一行了。」夏柳兒道。
「你打算去南疆?去打探陳年舊事?」青衣人問道。
「我總感覺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重大的隱秘,你也知道的,當初百花幻刃丟失,南宮玉又犯了宮規,欲要被處死,那時候按照宮規她要指定下一代聖女,而她指定的就是她肚子裡面的孩子,這才讓她得以活命,可是這蕭雲是怎麼回事?」
「蕭雲身上有南宮玉留下的劍意其實可以理解,並不一定是南宮玉給她的,或許是蕭師弟給他的也不一定。」青衣人皺了皺眉道。
「我想起來了,伊兒說過這件事,那把相思繞的確不蕭雲的,據蕭雲說那把相思繞是一個叫花清影的女孩送給她的遺物,那個花清影是百花宮的人,那麼這個花清影會不會就是蕭懿影或者說是南宮玉的另一個女兒,我也聽說他有兩個女兒的,只是其中一個已經死了。」
「這個很難說,你也知道蕭師弟這個人···呵呵,怎麼說呢,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突然間從哪裡冒出一個孩子來說起來一點也不奇怪。蕭雲身上有與伊兒訂婚的信物,更是可以以血淬鍊,正是血印記的體現,她是蕭師弟的兒子,這點已經不用懷疑了。至於說蕭雲是南宮玉的孩兒,但又沒說是她的兒子,更何況這劍意是二十幾年前留下的,南宮玉又怎麼會知道她的劍意會落在哪裡?或許她是猜測道能夠觸動她的劍意反噬的一定都是高手,而在他認識的當中,也唯有你才會對一個晚輩···咳咳咳,所以南宮玉才會這麼說吧聽不奇怪。畢竟這是二十幾年前所留的劍意,根本就沒有任何靈性。」青衣人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