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卻是從未想過,或者說他從未在意過他身邊女孩子們的感受,當初他只在乎夢倪裳,可是夢倪裳卻是最終離他而去,他的感情其實已經受傷,對於感情他心底有著一種逃避同時強烈的責任感又讓他無法躲避,所以他對與她有了肌膚之親的女子尤為看重,但是對其他女人包括一直在她身邊默默奉獻的豐小依就忽略了。
「此時小依姑娘要是看著你我泛舟湖上,你說她的心情會如何?即使是我也會心中難受。」南宮心怡說著看向蕭雲。
蕭雲雖然動容,但是卻沒有太大的改變,南宮心怡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
「我給你跳一支舞吧,怎麼樣?」南宮心怡也不再糾纏這件事,轉聲道。
「你會跳舞,你不是說不會嗎?」蕭雲記得當時在算計蕭懿航的時候,蕭懿影和柔姑娘又是歌又是舞的,唯獨南宮心怡不會,她只是陪著喝酒。
「我的歌只唱給我的男人,我的舞姿也只有我的男人才能欣賞。」
風蕭蕭,劍落塵外孤標,江湖遠行路迢迢。
浪滔滔,劍映絕代天驕,山河萬里雨飄飄。
情相交把酒聽歌,孤舟夜雨渡今宵。
情無價,把酒相歡。人間隨處是塵囂。
當時少女懷春,年少,柔情痴心曠古照!
今朝月影縹緲,寂寥,回首隻聞女兒笑!
女兒嬌,女兒俏,女兒一心掛情郎。
一夜知己千杯,未了,兒女情長心頭放不下,起起落落,浮沉十年再續情緣。(醉寒江)
南宮心怡歌聲起,舞姿揚,絕美的身姿在婉轉的歌聲下顯得唯美動人,就如月中仙子月中舞,竟是把個蕭雲看的痴痴迷迷,如呆如醉。
一曲歌聲做罷,南宮心怡緩緩收起舞姿,抬頭望著皓月,竟是不知所想。
蕭雲看著南宮心怡的背影,莫名心中一跳,在南宮心怡的身上感到了一種落寞,一種寂寥,更有一種不舍,這是一種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感覺。
蕭雲上前握住南宮心怡的手,拉在懷中,生怕她失去一般。
莫名的感受,奇怪的感覺,是否預示著什麼?
莫名洞內,血仙碟開啟一處機關,頓時毒煙瀰漫、紫煙亂竄,竟從噴出之地向外輻射而出。
「是滅魂煙!」蕭懿影頓感驚訝,這滅魂煙乃是百花不傳之秘,乃是只有聖女才懂的絕世秘毒。沒想到這裡埋藏的居然是滅魂煙。
滅魂煙毒,滅魂煙絕,只要沾身一縷頓時煙消雲散,肉身化骨。滅魂煙雖毒,但卻是對於眼前之人卻是無可奈何。
蕭懿影旋掌納力,一股渾厚勁氣橫掃,攪動滅魂煙如潮翻滾,隨後改橫掃氣勁為吸,頓時翻滾的滅魂煙就像是長鯨吸水一般向著蕭懿影的手上斂去,最終滿室滅魂煙消失不見,手中只有一顆彈丸大小的紫黑色球丸。
這就是滅神煙,誰也想不到迷漫全室的滅神煙最終卻是只能凝聚成如此大小的一顆藥丸。
血仙蝶收傘,看來並無半點傷害。
原來滅神煙出之前,血仙蝶早已飛退,雖然毒煙快速迷漫,但卻是趕不上血仙蝶的速度,再加上血仙蝶掌風猛烈,一掌虛拍,拍開煙霧,使得毒煙無法靠身。
「姐姐,你沒事吧?」蕭懿影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血仙蝶收傘,緩緩上前。
「這地上的機關是假的,那麼這牆上的機關····」柔姑娘看著牆壁上的機關道。
「地上的機關未必是假,所謂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亦是如此,或許這三個機關之內就有一個真的,亦或許這三個機關都是真的,這叫套鎖,先解開這三個機關,最後才能打開牆上那個機關,我曾聽我爹講過。」血仙碟無奈的嘆了口氣。
「肯定有安全打開的法子,否則的話,誰打開誰死,這就是不讓人動了。」蕭懿影道。
血仙蝶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清楚父親是怎麼想的,但是要說這是陪葬之物自然是不允許任何人開啟的,誰動誰死,但是父親不是這樣的人,更是不相信陪葬的事情,難道這裡面還有隱情?
「再試試其它?」蕭懿影眨了眨眼睛問道。
血仙蝶再次開啟第二個機關,這次卻是拉動勾環,頓時牆壁上「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