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岡一手握著望遠鏡、一手拿著一柄寶劍走上大道,此時這一支運糧隊護送糧草的兩千李家軍士兵已經開始組織反抗,可是不等他們有所動作,噗嗤噗嗤聲中,特戰隊的一千快弩士兵各自發射了一次,這兩千多吐蕃士兵已經死了近半。筆神閣 m.bishenge.com
然後他又下令來了一次圍殺,剩下的李家軍士兵便被輕易殺死大半,最後還還活著的一百多人嚇尿了,直接在一名都尉的帶領下跪下投降了。
而押送糧草的兩千多尋常百姓都在地上縮成了一團,跪了一地。
張天岡低頭看了看趴在他腳邊地兩個人,這兩個人看起來似乎是一對父子,他們四隻黑色地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流露出恐懼和期待的目光,遠處不少百姓和他們的神色目光差不多。
沒錯,除了恐懼之外,這些百姓們竟然還有期待。
「大統領,他們必須要死,否則會泄露我們的行蹤。」一名參議低聲給天岡天說道。
張天岡看了一眼縮成一團,被圍起來的兩千多百姓,拍了拍那參議的肩膀,說道:「我看你要好好學學我遠東軍的紀律條令了,條令裡面有明確規定,我遠東軍可從來不殺這種手無寸鐵的百姓。」
不提那名參議臉色一變,一臉愧疚,張天岡繼續下令道:「將他們組織起來,繼續押送糧草,等到了地方之後,讓他們幫我們修建工事,給下面人吩咐一下,對這些百姓好一些,只要不反抗,聽話,便讓他們吃飽,不要隨意打殺。」
聽著張天岡說的話,他腳邊叔侄二人一臉欣喜若狂,中年男子此時此刻也真的有些相信遠東軍治下百姓過的日子與其他地方百姓不同。
投降的那一百多名降兵,張天岡也沒有殺,帶頭投降的那名都尉名叫黃四豐,這傢伙態度很好,很聽話,張天岡考慮到這人還能發揮作用,便也沒有殺他,讓他繼續負責組織這兩千多百姓押送糧草,順便再讓這一百多降兵負責將搬運他們特戰隊一路扛來的小型拋石配件和槍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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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行軍了二十多里地,張天岡下令特戰隊小休息的時候,主管偵察的幾名參議,以及幾名偵察小隊長圍攏在一塊木墩周圍,彎著腰對著地圖正在激勵緊張的討論著什麼。
張天岡走過去的時候眾人紛紛起身向張天岡行禮問好,張天岡看了那木墩一眼,上面鋪開了一張地圖,還有一個頭盔壓著紙腳。
「這是誰的頭盔,根據行軍作戰條例,這個時候是不許脫頭盔的。」
「是我的,大統領。」一名出身范陽郡貴族,且從范陽學院畢業的參議先應承了一句,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後。他耳朵上夾著一根鉛筆:「大統領,卑職也就是圖個方便罷了。」
「筆可以拿在手裡,頭盔是不許脫下來地。」張天岡一臉嚴肅的批評道。
「遵命,大統領。」那參議從木墩上撿起了自己的頭盔戴上,然後從脖子上解下了掛在胸前的指南針盒子,把它壓在了那張地圖的下面,然後隨手又拾起靠在樹根處的單筒望遠鏡,用它按住了那張地圖的令一邊。
做完這些工作後,這名參議就用鉛筆指點著那張紙,也就是他們幾個參議軍官剛在地圖上確定好的路線:「大統領,據俘虜們和偵察探子之前提供的情報所說,我們位於陳倉縣城和隴關之間,向西東南大約一百多里就是陳倉城,往西北順著山道大約百里左右,便是隴關。」
「很好,這次能夠始終保持正確行軍,你們幾個居功至偉。」張天岡點了點頭,由衷的讚嘆道。
之前他們可是穿越密林趕路,這一路上固然有偵察小隊的人帶路,但還是主要靠幾名偵察參議通過地圖來保持方向,幾乎和目標路線沒有任何差錯,要做到這一點,在這年代行軍非常不容易。
當然,能夠做到這一點,另外一個原因是聶小雨繪製的地圖沒有絲毫的差錯,要知道這個時代所有的地圖都有不小地誤差,單憑是這一點,遠東軍便已經占了很大的優勢。
稍作休息之後,張天岡一聲令下,特戰隊再次開始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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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統領,前方七里外有那道山脊,便是2號目標點黑風口,前面和背後各有一道橫著流過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