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圳余鴻飛,葉振邦不得不感嘆人的變什確實很難捉技…
雖然才幾個月,但是現在的余鴻飛已經不是當初二零九高地上那個落魄上尉了。一身筆挺的軍官常服非常貼身,肩膀上的上校軍銜也格外耀眼。最大變化在精神層面上。新的崗位讓余鴻飛顯得格外爍爍有勁。
「葉營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見到葉振邦,余鴻飛非常熱情,這一點還是沒有多大變化。「坐,快坐吧,想喝點什麼?」
「你這有什麼?」葉振邦很是放得開。
「茶、咖啡、果牛,就是沒有酒。」
「那就隨便吧。」葉振邦並不想喝酒,實際上他也很少喝酒。
余鴻飛給葉櫥泡了杯茶。「聽說你被羅將軍調去軍區司令部,在那邊混得怎麼樣?」
「還算行吧,馬馬虎虎。」葉振邦接過茶杯,「不過怎麼比,也沒你這裡舒適。」
「這可不能比,我乾的是文職工作,你們可是前線軍人,僅僅是待遇,你這個少校軍官就比我高得多。」余鴻飛沒說假話,前線軍人的待遇比後方文職軍人高了好幾個級別。
這是為了鼓勵前線將士訂下的新規矩,在以往可不是這樣。
「待遇高有什麼用?這年頭。錢還能當錢嗎?」葉振邦笑著掏出香菸,說道,「就算錢能當錢用,我們在前面也是替人賣命,而你們在後方則是指揮別人賣命。這種境界上的差距根本不能用待遇來衡量。」
「你還是這個樣子。」余鴻飛笑了笑,說道,「說吧,回來找我有什麼事?」
「看望老朋友。」
「別騙我了,你可是羅將軍跟前的大紅人,就算有空,也不會專程跑回來看我吧。」
「為什麼不會?」
余鴻飛笑著搖了搖頭,知道葉振邦在耍脾氣。
「老余,跟你實話實說吧,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回來,還真有事要找你幫忙。」
「什麼事?」余鴻飛現在是大權在握所以顯得很謹慎。
「老余。我不跟你打誑語。你也知道,前線局勢非常吃緊,我是被羅將軍從戰壕里拽出來的,不然也挨不上這攤子事。我想知道,如果在你的職權範圍之內,我有求於你,你幫還是不幫?」
「那得看是什麼事。」
「當然是上陣殺敵,保家衛國的大事。」
余鴻飛笑了笑,說道:「讓我上陣殺敵?你不是不知道,我百米靶成績從沒合格。哪有能力上陣殺敵。」
「不是讓你上陣殺敵,而是需要你手裡的武器裝備。」
余鴻飛又笑了起來,這下讓葉振邦有點摸不著北了。
葉振邦早就知道。余鴻飛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而要跟這樣的人談人情世故,顯然不太合適。
「看到你從樓下上來,我就知道你要找我幹什麼。」余鴻飛長出口氣,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平常幾個月都不聯繫。現在有事了,就知道來找我了,而且一上來就逼宮。」
聽到這,葉振邦也笑了起來。余鴻飛肯繼續這個話題,表明還有戲。
「老余。你也知道我剛下火線,二零九高地的戰鬥你也知道。朝鮮那邊打得更慘。從朝鮮撤回來的時候。我連我老子都快忘記了。」葉振邦故做深沉的嘆了口氣,說道。「美韓聯軍的裝備優勢太明顯,就算我們拼命,很多時候都守不住戰線。在安州,一個旅只頂了一個晚上,在朔州連一個晚上都沒頂住。」
「這些我都知道,聽說你跟幾個九連的老兵是最後撤回來的。」
葉振邦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留下來斷後,突圍的時候美軍已經占領了渡口,全營就剩下二十多個兄弟了。總不能全部交代在朝鮮吧,所以我帶著二十多個兄弟繞了幾百公里的山路,最後在幾個朝鮮老鄉的幫助下回到了國內。」
「我就知道你小子從不服輸。」
葉振邦勉強笑了笑,想到掛在朝鮮的戰友,心情無比沉重。
「其實你不來找我,我都會找你。」
「找我?」葉振邦朝余鴻毛看了過去。
「你覺得我這個文職軍官就兩眼摸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對了,在朝鮮幹掉那架美軍預警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