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丑到那個叫拉姆斯菲爾德的美軍卜尉飛行員,余糾惻犬傑笑了起來。
他不是在笑世態多變,一場數分鐘的戰鬥就改變了兩個人的身份,讓審訊者變成了被審訊者。他也不是在笑因果報應,如果沒有他的堅持、沒有他的保護,那名美軍上尉根本活不到現在。
他只是在笑這幾十個小時的經歷。
兩天前,余鴻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成為俘虜,至少沒有想到會在兩天之後成為俘虜。他只是一名技術軍官,一名在大後方的空軍基地里守了五年破爛、因為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瘋狂的想法而得到賞識與重用的技術軍官。
手榴彈的爆炸聲還在耳邊迴響。好像戰鬥還在繼續。
失去知覺之前,余鴻飛只知道旁邊那名重傷員翻身將美軍投來的手榴彈壓在身下,救了他、也救了拉姆斯菲爾德上尉。等他醒來的時候,雙手被綁在身後、武器已被收走、見到的是一群陌生面孔,已經成了美軍的俘虜。
「我知道你會說英語,而且說得不錯。」
余鴻飛瞥了眼坐到對面凳子上的拉姆斯菲爾德上尉。」我也知道,你是一名技術軍官,而且很厲害。」拉姆斯菲爾德掏出一包萬寶路,點上兩根,將一根放到了余鴻飛的嘴上。「從你們擺弄的那些設備來看,應該是一種數字通信電台,而且有硬體加密設備。」
余鴻飛苦笑了兩下,用力吸了兩口帆這次,他把煙吸入了肺里,而且憋了一陣才吐出來。
余鴻飛不是不會抽菸,讀高中的時候就學會了,在大學裡基本上每天一包,進了軍隊之後也沒戒。直到兩年前。家裡催他買房結婚,因為津貼太少,又要供房,所以他戒了煙,每月能省下兩三百塊。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像你這樣的技術軍官為什麼會出現在前線?」
余鴻飛笑著搖了搖頭,晃動了兩下有點酸痛的胳膊。
拉姓斯菲爾德皺了下眉頭,朝站在門邊的陸戰隊士兵點了點頭,讓他替余鴻飛解開了手腕上的繩索。
「上尉,我們實話實說吧。」余鴻飛活動了下手腕,「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姓名、軍銜與職務對於你提出的其他問題,我一概不會回答。你們可以關押我、可以拷問我,但是我不是非法武裝份子,我是正規軍人,所以你們必須尊重我的基本權利。並且給予基本保障就像我為你做的那樣。」
美軍上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在我被俘期間你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所以我不會拷問你,也會像你那樣,只要我在這裡就不會讓其他人拷問你。」
余鴻飛點了點頭。同時鬆了口氣。
「對了,有件事情你肯定感興趣。」拉姆斯菲爾德稍微停頓了一下。等到余鴻飛把目光轉過來,他才接著說道,「今天凌晨,「華盛頓,號的艦長下達了棄艦令,雖然航母還沒有沉沒,但是遲早會沉入大海。我們還損失了幾艘大型戰艦。傷亡數千人。不管你是否承認,我都知道,這肯定與你有關。」
余鴻飛的眉頭迅跳動了幾下,他敢肯定,如果拉姆斯菲爾德沒有撒謊的話,這絕對是第一艘情報。可惜的是,他沒有辦法把這條極為重要的情報送出去,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為「華盛頓」號陪葬。
「我會保護你,只不過這裡不是二零九高地,我也不是最高軍銜的軍官。」拉姆斯菲爾德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天亮之後就會把你送走因為情報部門已經插手此事,所以到時候會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敢保證。就我所知,不管是關塔那摩還是迫戈加西亞、或者其他某處秘密監獄的伙食都不大好,肯定沒有中餐。如果你想起什麼、或者想找人說點什麼的話,我就在外面小隨時恭候。」
「上尉,」
聽到余鴻飛的話,拉姆斯菲爾德停下了腳步。
「你能確定你是陸戰隊的飛行員,而不是凹的情報人員?」
拉修斯菲爾德轉過身來。疑惑不解的看了余鴻飛一眼。
「我覺得,你當情報人員的天分比駕駛戰鬥機的天分優秀得多,不然也不會被兩枚單兵防空導彈揍下來了。」
明白過來後,美軍上尉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怒火。
「要聽我的建議嗎?我要是你的話,我會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