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窗台下,正蹲著身子偷聽的寧菀,聽到屋內的對話聲提及自己,且是少兒不宜的方面,心中暗道:「這女人也太壞了,竟能這般胡說.」
寧菀也不知想起什麼,韻麗眉眼間蒙著一股羞意,靡顏膩理的臉頰早已滾燙如火,呼吸難免急促了幾分。
他好像確實偷看過她好多次。
而且那眼神,確實是不應該對長輩有的。
想到這裡,她胸口起伏得更加厲害了。
正在她拋去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時,房門忽然打了開來,
蹲在窗台下的寧菀嚇得唰的一下站起身來,當看到出來的人還是陳墨時,臉色都白了幾分。
「寧姨?」陳墨眉頭輕皺,道:「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這種做壞事被當事人捉住的感覺,寧菀只覺得無地自容,不過見陳墨並沒有發現自己是來偷聽的,臉上連忙擠出一抹笑容,如琦霞華美的臉蛋兒有些不自然,忙道:「是是啊。」
「那寧姨你等等,我先穿個鞋。」不等寧菀回答,陳墨轉身回到屋內,
這讓寧菀那句「不急,明天再說也行」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中忙想待會要問陳墨什麼事。
屋內,梁雪和夏芷凝打鬥完了。
夏芷凝略勝一籌,在雙方實力差距不大的份上,上過戰場,經歷過生死,有著豐富經驗的夏芷凝顯然比梁雪更占上風。
梁雪被夏芷凝當馬兒一般壓在身下。
「啪,讓你打我屁股。」
「啪,讓伱跟我橫。」
「啪,我讓你長長教訓。」
夏芷凝教訓著梁雪,看到陳墨進來後穿鞋,道:「怎麼了?」
「寧姨來了,找我有事。」陳墨道。
夏芷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眼下方的少女,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你不是說你陳家人丁稀少嗎,等下直接擄她進來。」
陳墨皺了皺眉,一把將夏芷凝從梁雪身上拉了下來摁著,旋即對梁雪說道:「雪兒快來,我幫你摁著她了。」
梁雪見狀,當即翻身做主了。
陳墨朝屋外走去,身後不斷響起夏芷凝嗔怒的聲音:「我就知道你這混蛋說的話都是騙人的,有了新人忘舊人,是我看錯了你」
「啪。」夏芷凝的話還沒完,梁雪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夏芷凝氣壞了,奮而起身,再次與梁雪纏鬥了起來。
院外,寧菀一身粉裙,雪膚玉顏,眉眼婉麗溫寧,此刻眉目四盼,雙手尷尬的不知道放哪,夜色下,那股人妻氣韻無聲散逸。
因為穿得輕薄,身體的曲線輪廓,全都被勾勒了出來,有種陳墨在網上看別人穿緊身的後媽裙一樣。
只要寧菀微微側身,陳墨就能看到那腰後的傲人曲線。
見寧菀一直不說話,陳墨目光凝了凝,道:「寧姨,有什麼話就說吧。」
可寧菀還沒想到要問什麼,聽到陳墨問起,頓時心頭有些慌了,腦海中飛快思索了一番後,吐出這樣一句:「也不知道老爺他到哪了,侯爺您能幫我送個信回寧家嗎?若是有個萬一,我也可讓寧家來接我。」
說完後,寧菀就後悔了。
寧家離虞州路途遙遠,只是為了傳一封信,而且雙方之間又有矛盾,這人情可欠大了。
而且她這話,怎麼有些盼不得梁松好的意思。
但話都說出口了,她也只好低下了頭,豐潤雪膩的玉頰上浮上一絲尷尬的紅暈。
這本就是寧菀編的問題,她不想陳墨答應,所以很快又道:「我知道…我這個要求有些為難,是我失言了,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可這話聽到陳墨的耳里,卻忽然覺得她在陰陽怪氣自己,但還是實話實說道:「淮州、江東等地未與我交好,且我已脫離了天師軍,現在豐州那邊也過不去,所以從這些地方去信件根本到不了河西。
若是繞路的話,時間太長,且現在梁家、寧家甚至是崇王,都對我誤會頗深,我的人若真過去了,怕是很難回來,若只是送封信的話,有個好歹,我真沒法跟下面的人交代。」
陳墨婉
二六六 孤獨的寧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