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掐痛我了」黑婦吃不了痛喊著並給了大虎一下道:「碰見刀,就嚇成這樣子,真不知道你到了外面怎麼竟幹些玩命的事。」她哪裡知道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虎不敢睜眼只是把手移到了床頭。
「大虎呀,你就忍下吧。幾下就好了。」張老爹也是頭次給人做這麼大的手術。也憋了好大的勇氣,開始還輕輕颳了兩下,發現大虎竟然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有些不敢下手。不禁停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可是大虎可沒有停下來,仍然大聲的嚎叫著。一時張老爹竟然不知所措,以為加重了大虎的傷。黑婦知道大虎是心裡作用,一閉眼用力握住張老爹的手往那傷口上一按,一划,唰的下一大片黑肉掉了下來。這一刻大虎似乎明顯感到了疼痛,不禁發出了一聲劇烈的雷吼,張老爹眼睜睜的看著肉掉了下來,一時心驚膽戰,雖然自己平時給牲畜動過刀,但真要放到人上那可不是一個感覺。能不害怕嗎?但只是遲愣了會便回過神來忙弄些藥末子給上了上,用布給包上了。黑婦知道割上了手一哆嗦鬆開了刀跑到了門口劇烈的喘了兩口氣。此刻大虎滿頭的大汗珠子如雨般的流了下來,接下來張老爹又和黑婦給大虎的腿動刀,大虎的腿並沒有完全的失去知覺,當然痛的他更是大呼小叫,把床頭都握的咯咯直響,黑婦好心煩就拿了沒做完的鞋底子塞到了大虎的嘴裡,狠命的抱著他的頭。這樣兩人經過一翻忙活終於將他的腿也包上了。「好,好了。」張老爹直喘氣道,看來是累夠戧。大虎又在黑婦的環抱下嚎了陣最後終於弱了下來,哼哼著道:「完,完事了?」黑婦也累的坐到凳子上恩了一聲。這時張老爹擦著頭扯了扯衣襟,他的前心後背都濕透了,顯然比大虎並不輕鬆,他收拾起了自己的藥箱和刀具有些無力的道:「差點要了我這條老命。」
「老爹費心了,過些時我籌些醫藥費給老爹送去。」黑婦道。
張老爹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們能讓我多活兩天,我就算謝謝你們了。」說著就出了大虎的門。
「你看你把家裡和鄰居折騰的。小禍不惹竟捅天。」黑婦又板起了臉道。
大虎握扶著半個失靈的胳膊平躺著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確實也覺的有些冤,還差點死掉。不由的有些怨道:「我這不也怕那天殺人的事情敗露被人查來嗎!」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劉玉樓,便問:「我說婆娘,二弟呢?」
「他那天知道你去城裡,隨後也去了,卻發現城外來了一大隊人,以為是捉拿他的,就跑回來,逃命去了。可憐我們母子兩個不知你生死,只能以淚洗面,盼著你回來,沒想到你竟然剩了半條命。」說著黑婦竟然又哭了起來。
「哭啥呀!我這不是還活著嗎?」大虎心裡也不是滋味。身上的傷沒好,全部的農活都落到了黑婦的身上,看著勞碌的婆娘大虎心裡覺的過意不去。可是無可奈何只能靜養。一連兩個月他都不曾出村,田裡的苗都長了手掌高般了,大虎的傷差不多全好了,就和黑婦和小五子去地里鏟地。誰知老天似乎總在和大虎開玩笑一般。一群山賊突然闖進村頭,見人就搶,將地間幾戶人都搜了個便,其中竟有兩個來架黑婦,這些人想必多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也不管美的丑的,見了就搶。這黑婦激烈的連打帶跑,大虎忙跑過去擋著山賊。那賊一頓老拳腳將大虎打翻。小五子此刻也沖了過來抱住一個大個子山賊的腿不放。
「他媽的小兔崽子,敢擋老爺,我劈了你。」說著一把揪住小五的頭法將小五的頭提了起來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啪的聲小五子嘴裡飛出了一絲血沫被打了一個跟頭,雙手不由的鬆開。另一個則去追著黑婦,黑婦見兒子被打又去拉小五子。被兩山賊攔腰抱起黑婦「你給我過來吧,好好讓爺舒服舒服。」那個大個子山賊說著嘴便已經混亂的在黑婦臉上搜尋著。
「媽媽,放開我媽媽。小五子站起來舉著小拳頭就向那山賊一陣亂打。」
那山賊猛然回過頭來看著五子,狠毒的說道:「壞我的好事,老爺今天送你上路。」便抽出一隻手掐住小五子的脖子,小五子立時氣急頓時手瞪腳刨起來。眼見自己的婆娘被架,兒子性命不保大虎急了竟然忘記了疼痛,摸起了地上的鋤頭,衝上來照著那個大個子就一頭砸下來,那大個子聽聞頭頂惡風不善就將頭一偏,那鋤頭就貼在了他的臉夾砸在了肩頭上,頓時鮮血噴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