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狄成已經答應阮小五,此番前來一會保阮小七周全,此番又見阮小二替李俊攬下私自出擊的罪責,於是急忙說道「軍師雖然阮小七此番折損了數百餘軍士,但他也擒來了賊將茅迪,足夠將功折罪了!若軍師還不夠,大可扣除他的俸祿,前去安撫死去軍士的家屬!若是這一百軍棍下去,只怕不將阮小七打死,也會將他給打殘,至於阮小二......!」
狄成還沒說完,茅迪便搶在前來,擋在狄成面前,對朱武一番支支吾吾。
朱武見狀,急忙對隨身軍校說道「看來他是有話要說,速速取下他口中的臭襪子,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軍校聞言急忙走向前去,取下茅迪口中的臭襪子。
只聽茅迪大叫道「將軍你休聽這廝和阮小二,阮小七亂說!小人根本就不是方天定手下的賊將茅迪,小人只不過是附近的漁民而已!只因小人家中錢糧皆被方臘反賊擄去,小人上又九十歲的老母,下有妻兒,為了維持生計,只好與幾個同伴,趁著夜晚沒有廝殺之際,悄悄出來打幾尾魚過活!卻不想還是在劫難逃,竟無緣無故被阮小七那廝拿了,誣作方臘反賊手下的賊將,綁在船頭押去賺取涌金門!怎奈那城上的反賊,根本就不認識小人一行人,只管一頓亂箭打下,小人的同伴相繼死在反賊的亂箭之下!阮小七那廝見自己的奸計敗露,無法賺取反賊的涌金門,只好退了回來!那阮小七無端害死小人的同伴和自己麾下百十軍士,若將軍得知後,不會與他善罷甘休!那廝為求保命,便匯合他的兄弟阮小二,阮小五,對小的百般折磨,硬逼小人承認是方臘反賊麾下的賊將,也好拿小人前往將軍處,抵去他草菅人命的罪過!怎奈小人寧死不屈,沒想到阮小七兄弟他們,最後竟夥同狄成這廝,硬將小人誣作方天定手下的賊將茅迪,還用鐵鏈捆了小人,臭襪子堵了小人的嘴,解來將軍處,抵去阮小七那廝草菅人命之罪!小人實乃是比那竇娥還冤啊,還望將軍替小人做主!」
朱武聞言,不由火冒三丈「什麼!竟然會有此事!怪不得阮小二他們會用這麼粗的鐵鏈將你五花大綁,還用臭襪子堵住了你的嘴!原來是想指鹿為馬,抵去阮小七那廝所犯的罪過!實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啊,速速將阮小二,阮小七押下死牢,明日午時三刻開刀問斬,為那些無辜慘死的百姓償命!」
狄成聽聞茅迪此言,不由大罵道「茅迪沒想到你這狗雜碎,居然這般恬不知恥的,撒出這漫天大慌,難道你這廝就不怕閃了舌頭!軍師你休要聽茅迪這個反賊放屁!他實乃方天定麾下二十四賊將之一的茅迪,就算這廝化成灰,俺也能認識他!」
只聽朱武大喝道「狄成你這廝若是不說話,朱武差點便將你給忘了!原來相助阮小七兄弟,殘害無辜百姓,草菅人命,也有你這廝一份!來人啊!將狄成這廝也給朱武拿下與阮小二,阮小七監在一處,明日午時三刻,一併開刀問斬!」
眾軍校聽聞朱武此言,又將狄成給綁了,狄成卻是大叫道「軍師你休聽那反賊放屁!狄成以人格保證,他千真萬確乃是方天定手下二十四賊將之一的茅迪,費保,倪雲,卜青皆認識這個反賊,軍師如若不信的話,大可去叫費保,倪雲,卜青三人前來指認!」
朱武哪裡肯聽狄成言語,只是大喝道「你這廝給我住口!那費保,倪雲,卜青三人,自是你這廝的兄弟,他們自然會為救你這廝的性命而睜著眼說瞎話!只管給朱武將這廝押下去,明日午時三刻開刀問斬!」
就在此時,軍校推上阮小二,阮小七「軍師這剛打三十來棍,為何卻要讓人傳令將他們押入死牢,明日午時三刻開刀問斬!」
「他們無端殘害無辜百姓,如此草菅人命!難道還不該死嗎?你這廝休得多言,只管將他們押下去,明日午時三刻,開刀問斬!」朱武大喝著,手一揮,示意軍校押下阮小二,阮小七,狄成。
軍校無法,只好將阮小二,阮小五,狄成先行押往死牢。
茅迪見狀大喜,心裡暗暗的說道「以前曾聽聞這朱武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因此才得了一個神機軍師的外號!今日一見,卻不想只是一個沽名釣譽,是非不分的糊塗蛋,老爺只是稍微動動嘴皮子,便要了阮小二,阮小五,狄成三人的狗命!」
茅迪想到這裡,嘴上不由說道「將軍如此大仁大義,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