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賊將沈壽,桓逸,譚高,退入城中,緊閉城門,城上的弓弩,灰石瓶,擂木跟著一起打將下來。
「兀那湖州城裡的賊兵賊將,不要像烏龜一般躲在城裡,快快出來決一死戰!盧俊義,史文恭,孫安近前不得,只得大罵著,引軍退出箭失,擂木的射程範圍之外
賊將沈壽,桓逸,譚高,登上城樓後,見宋軍早已退出箭失擂木的射程範圍之外,急忙令城上的賊兵停手,不要浪費箭失擂木,只等宋軍靠前再行打下。
盧俊義,史文恭,孫安見賊將沈壽,桓逸,譚高,登上城樓,便令身後軍士一起高聲叫罵,可任由宋軍如何叫罵,城上的賊將沈壽,桓逸,譚高,卻是沒有一點回應。
孫安見狀,不由對盧俊義,史文恭說道「盧員外,史教師,任由我們如何叫罵,城中賊兵卻是沒有半點反應,而我們身後只有三萬兵馬,又盡皆是騎兵卻不是步軍,根本無法強行攻城!這俗話說,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這湖州城便在這裡又飛不了!依孫安看,咱們不如暫且先引兵返回大寨,匯合大軍再來攻城!」
「孫安將軍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就請孫安將軍,史師弟傳令全軍停止叫罵,並且收攏兵馬返回大寨!」盧俊義言罷,調轉馬頭,只管往前而去。
史文恭見狀,急忙大叫道「大師兄你自己卻要去哪?」
「史教師你不要再叫了,孫安料想盧員外九成是去取方垕老賊的首級了!我們只管按照盧員外剛才所說的去辦!」孫安言語之間,已經縱馬往軍中而去「全軍聽令,即刻停止叫罵,後軍變前軍,前軍變後軍,隨我一起返回大寨!」
全軍變換陣型後,孫安不由對史文恭大叫道「史教師你還愣在幹什麼!走啊!」
史文恭聞言,急忙拍馬跟隨大軍一起往後退去,此時盧俊義已經到得方垕老賊屍身旁邊,翻身下馬,梟了方垕老賊的首級,拴定馬項之上,再次復身上馬。
城上賊將沈壽,桓逸,譚高,見此情景皆氣的咬牙切齒,但又不敢出城為方垕老賊報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盧俊義匯合史文恭,孫安一起往大寨退去。
盧俊義退回大帳後,將方垕老賊的首級往地上一甩「林師弟,軍師,方垕老賊的首級在此!只可惜方垕老賊死後,湖州賊兵賊將全部退回城中,緊閉城門不出,不然盧俊義連方垕老賊的湖州城也一併端掉!」
朱武聞言,不由笑著說道「盧員外力斬方垕老賊,立下如此大功,真是可喜可賀,朱武這就為盧員外記上一功!還有生氣傷身,那湖州城就在眼前,卻有飛不了,遲早還不是你盧員外的囊中之物!今日盧員外已經勞累了一天,還是先行下去歇息吧,明日朱武自會與林教頭統領大軍隨盧員外一起奪下湖州城,為盧員外出了胸中這口鳥氣!」
林沖,公孫勝,喬道清聽聞朱武這話,盡皆相勸,盧俊義這才肯與史文恭,孫安先行下去歇息。
盧俊義走後,林沖對朱武說道「軍師湖州城內的反賊先前之所以敢與我軍交戰,皆賴方垕老賊這道屏障!此番方垕老賊已死,城中的賊兵的屏障已失,而柴大官人和燕小乙還在清溪等著我們前去匯合,事不宜遲,軍師還是快快調兵遣將一舉打破湖州吧!」
「林教頭只管放心,這湖州城我們肯定是要打的,但卻不是現在,而是明日!現在我們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林沖聽聞朱武這話,急忙問道「軍師我們現在到底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武笑著說道「只怕朱武心中的這點盤算卻瞞不過公孫先生和喬法師!既然林教頭已經開口問了,那就請公孫先生或者喬法師告訴林教頭吧!」
朱武話音一落,只聽喬道清說道「軍師是說我們打下宣州也有一段時間了,此番宣州的敗軍早已到了清溪,而方臘反賊的援軍也已經在前來的路上了!」
朱武點了點頭「正是此事!喬法師果然與朱武心照不宣!只不過人家方臘反賊派遣賊兵匆匆前來救援,我們總不能讓人家白來一趟吧!」
公孫勝聽聞朱武這話,不由哈哈大笑「好你個朱武,前番進入湖州地界後,你讓孫安,史文恭,關勝,呼延灼四位將軍領本部人馬先行前往搦戰,公孫勝就已猜到你這廝是在盤算什麼,你這廝故意一路慢行,原來是在觀察地形,看看什麼地方適合埋伏兵馬!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