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的話讓魏蝶花猶如醍醐灌頂,頓時明白了一切:「也就是說,當時在墓室裡頭,列啟給我扔來的是假的破軍戒,真的還在他手上,後來逃出密室,追出來的那兩個妖獸石像只針對他攻擊,也是因為真的破軍戒在他手上。」
墨殤微微點了點頭:
「當時墓室混亂,他將假的破軍戒扔給你完全就是為了把火力全都引到你那裡去,而且當時的你也沒有閒暇時間查看破軍戒的真偽,即便我們全軍覆沒,對他也毫無影響,畢竟真的破軍戒還在他手。」
「好在他機關算盡,最終還是有一枚破軍戒沒拿到手,否則這次行動,我們真的就是給他穿嫁衣了。」
魏蝶花越想越氣,奮力朝著一座石像揮出一掌,一道白光隨之而出,將石像擊得個粉碎。
「走,回學海無涯,我定會將此事稟報公會,讓公會查出這老賊的下落,為我們公會死去的成員報仇!」
隨著魏蝶花一聲令下,眾人騎上白羽駒往學海無涯飛去。
天空上,墨殤看著那仿造得惟妙惟肖的假破軍戒,凝出火焰將其燒成虛無。
他心中暗暗作下決定,如有機會,一定還要再進去一次這遺蹟之地千軍之城,對於夏彩兒的犧牲,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翌日,墨殤與魏蝶花等人回到摩爾扎公會學海無涯分部。
魏蝶花先讓墨殤在公會分部休息室中休息,她與黃可可去匯報這次任務的結果。
半日後,魏蝶花走進休息室對墨殤道:「這次任務雖然以失敗而告終,但活著回來的人都會得到少量的功績點,而其他犧牲的成員,公會會對家屬做出豐厚的補償。」
聽到這個結果,墨殤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墨殤剛要邁開步子,魏蝶花卻喊住了他:「等等,給你看看這個。」
說完,魏蝶花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張符咒放在自己的手上。
「命符?」墨殤疑惑地盯著魏蝶花手上金黃色的符咒。
「對,這是彩兒的命符,命符沒有自燃,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魏蝶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此話一出,墨殤立即奪過命符細細端詳,發現命符的左下角寫著夏彩兒的名字。
「公會已經做出了下一步的行動,重新派遣四名先鋒部成員在千軍之城埋沒地點的附近巡邏,一旦發現空間洞口,立即向公會匯報。」魏蝶花的話讓墨殤重燃希望,若是空間洞口再次出現,他一定要再進去尋找夏彩兒的下落。
片時,墨殤又關心起另外一個人的狀況,那就是吳記。
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問道:「其他人的命符呢,可有什麼異樣?」
魏蝶花沉默了片刻,有些事情還是決定與墨殤說說,畢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夥伴:
「在沒有逃離出來遺蹟之地的人當中,除了兩人的命符有些問題,其他人全無例外,已燃燒成了灰燼。」
「這兩人中,夏彩兒的命符完好無損,而另外一個人的命符則比較奇怪,他的命符只燃燒了一半,還留下了一半。」
聽到這怪事,墨殤心中突然有些不安,急忙問道:「是誰的命符竟只燒了一半?」
而魏蝶花接下來的回答讓墨殤身心一顫,佐證了他不安的念頭:「是吳記的命符,像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肉體死亡,靈魂卻還存活在這個世間上。」
聞言,墨殤身子一怔,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情況:「花姐,那吳記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魏蝶花緩緩搖了搖頭:
「對於吳記這種情況,我們也不無法定義他是死是活,只能見到他的靈魂體後才能下定義。」
「而且,我懷疑我們出來之後遺蹟之地內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這個變故不僅讓彩兒活了下來,還讓吳記變成了這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