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淵!我不允許你死!」通訊器那頭忽然不再是伊麗莎白的聲音,而是安璐德的聲音。這著實讓我有些吃驚,畢竟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安璐德在現場。
「安璐德?!你怎麼在這裡?!」我嘴裡叼著螺絲刀有些呆滯的問道,畢竟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呆滯。可能是因為我覺得安璐德不應該在現場的緣故吧。
「我為什麼就不能在現場?!明淵我告訴你!沒有我允許你絕對不可以去死!」安璐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雖然說我和安璐德一直都不是很對付。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聽聞安璐德的話後。我則是心裡暖了一下,儘管安璐德嘴上如此毒辣。但是我知道也明白安璐德是真的在擔心我,否則的話安璐德也不會說這種話。
「反正我不管!沒有我允許你不能死!」安璐德則是不管這些,強調著沒有他的意見我不能死。這讓我心頭即暖呼呼的又感覺有些蛋疼,顯然我也不是一定要死。
「你以為我想死嗎?!我也不想死好不?!」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實在是有些弄不明白安璐德所理解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還有,現在我是在差炸彈。又不是一定會死,不要說那種喪氣話好不?!」我有些無語的說道,畢竟都這個時候安璐德就不能夠說些好聽的嗎?!
「那麼你倒是快點拆除啊?!磨磨蹭蹭做些什麼?!」安璐德有些埋怨的說道,如果安璐德在我身旁的話。一定能夠看到我翻起的白眼了,這弄得好像我不想快點一樣。
「好好好,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我現在抓緊時間拆除炸彈?!ok?!」我笑著拿起手邊的螺絲刀繼續拆除起來,但是不得不承認安璐德這麼一鬧。我此刻反而輕鬆了不少。
「安璐德,謝謝你。」我一邊拆除炸彈一邊笑著說道,此刻說的是我真心話。
「你忽然謝我做什麼?!不要神經好不好?!」通訊器那頭的安璐德則是有些吃驚的說道,反而覺得我有些不正常了。這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有神經,只是想說如果不是你這麼一鬧的話。我可能現在還在糾結這些問題,現在倒好!我直接就不在煩惱了!」我笑著說道,這讓通訊器那頭的安璐德有些不知所措。
隨後我沒有繼續說話了,因為我已經拆除到了主電路板的地方。這裡不能夠有一絲的偏差,否則的話隨時都可能導致炸彈爆炸。這個樣子的結果我可承受不起。
安璐德說的沒錯,我還真的就不想死了。不管安璐德允不允許,我都不想就如此的死去。況且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話,誰來解開黑寡婦的謎題呢?!
「這裡是疏導管,這裡又是?!」面前的主電路板上有些複雜,有些出了我所想的那種。我還是有些緊張的從身旁的拆彈工具箱當中找出了鑷子小心翼翼的夾斷了其中幾枚無關緊要的電線。
還剩下三根電線了!一根藍色一根紅色和褐色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送了口氣。畢竟最後剩下三根線意味著拆除的可能性高多了,也意味著只要拆除其中一根電線就能夠接觸炸彈的警報了。
但是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其中紅色和褐色的電線是連接著感應系統和重力敏感系統。換做是任何老練的拆彈專家的話會毫不猶豫剪短藍色的那一根,但是真的是如此嗎?!
要知道我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炸彈,這枚炸彈可是出自黑寡婦之手。你認為黑寡婦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嗎?!但是問題也同樣出現在這裡,那就是萬一黑寡婦是故意的呢?!
誰都沒辦法確定這三枚電線到底那一枚能夠停止炸彈,但是顯而易見的就是炸彈表面的顯示儀器上顯示的時間則是只剩下短短的十分鐘了。
想到這裡,我鬆了口氣。因為四周都安靜了下來,還有就是通訊器沒有在傳出任何的聲音了。這種通訊器是按照距離來劃分的,看樣子伊麗莎白已經疏散了周遭的人了。
於是乎我現在覺得輕鬆多了,單手掏出了口袋中的一包香菸。好不容易叼著一根在嘴上,點燃後用力的吸了一口。現在我需要的是冷靜下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的腦子很亂的話。
那麼非但對我不會有什麼好處,甚至也幫不到我任何的忙。只要不幫錯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隨後我開始思考甚至可以說是揣測黑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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