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覺得夏洛克有問題嗎?!明淵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草率了,也許是你產生錯覺了也說不定啊?畢竟你不是說現場除了你的腳印以外就沒有其他人的嗎?!」傑克斯極力反對我的觀點,而我則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你說的沒錯,傑克斯。如果我單憑個人觀點就懷疑夏洛克的話,那麼的確是很草率。但是我能夠確定,當時現場絕對不只有我一個人。」我看著傑克斯認真的說道,而傑克斯則是依然不相信。
或者說是傑克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現實,畢竟夏洛克和傑克斯的關係是最要好的。
「那麼你是如何確定當時有人在那間屋子當中?!」傑克斯看著我問道,傑克斯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一個喜歡說胡話的人,當然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有所發現的基礎之上。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但是當我想要去調查這個線索的時候。夏洛克卻忽然出現了,這不得不說不讓我懷疑他。」我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現在可以相信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
「發現了什麼?!」良辰看著我問道,畢竟既然我發現了什麼線索告訴他們。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我發現了玻璃上有明顯的水珠痕跡。」我看著傑克斯和良辰說道,而兩人則是彼此對視了一眼後看著我。顯然我讀懂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在在訴說著什麼。
「明淵,你一開始不就說過水珠的問題嗎?難道那間屋子的水珠也不正常?!」傑克斯有些滑稽的看著我,因為先前在遇到傑克斯的時候我就已經講過一次水珠的事情。
「這次不一樣,這次的水珠產生的和我之前遇到你說的完全是兩碼事。」我看著傑克斯說道,但是傑克斯則是不願意相信我。而良辰都有些無奈的看著我。
「算了,我還是去安撫瑪麗蓮蘇吧。」說著,傑克斯也不打算繼續聽我說下去了。畢竟在他現在看來,我就是刻意的針對夏洛克。作為夏洛克的死黨兼好友,傑克斯不願意和我直接翻臉。
「良辰,你相信我嗎?!」我沒有理會離開了傑克斯,而是看著良辰問道。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也沒指望傑克斯相信過我。我也只是一時衝動罷了,現在想來這樣的結果和我先前所想不是一樣嗎?!
「明淵,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也有可能是有人設計的呢?為了讓你將注意力集中在夏洛克的身上呢?!」良辰看著我說道,而我則是有些無奈的苦笑起來。
因為良辰的這番話已經說得很明確了,現在竟然連良辰都不願意相信我了。而我卻仔細的回想一下良辰的話,忽然發現自己可能真的是被人設計了。
為什麼就單單是自己看到了這一幕呢?而且也單單在自己要靠近窗戶的時候。忽然夏洛克就出現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所在?我忍不住咬著手指甲呢喃起來。
「明淵?!明淵?!你沒事吧?!」良辰看著我喊了兩聲後,我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摸著後腦勺,看樣子我又是想的太深了。所以才會漸漸的陷入了忘我境地當中。
「沒什麼事情,我只是在想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笑著解釋道,也沒打算繼續和良辰講述水霧的產生來源了。畢竟現在就算我說出來了,大概也沒什麼人相信吧。
「這樣啊,那麼現在這麼辦呢?一晚上已經連續三位遇害了,這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大了?!」良辰看著我,顯然現在是在談公事了。雖然我們是刑警,但是也管不到義大利警方的事情。
「是有些鬧大了,但是我們也不是義大利警方的。顯然我們沒有資格插手啊?!」我有些蛋疼的說道,畢竟這已經算是國際案件了。一般來說,這種事情只有聯合國底下的國際刑警可以管理。我和良辰還是太嫩了點,最關鍵的還是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兇手到底是誰!
「可是二十年前死亡的十個人,而如今算上你和我剛剛好是十個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良辰看著我嚴肅的說道,而我則是什麼也沒說就靜靜的看著良辰。
「這就意味著對方打算殺死我們兩個,雖然我知道這已經是跨國際了。但是自衛沒問題吧?我們抓住兇手交給義大利警方就好了。」良辰見到我沒有說些什麼後,繼續說道。
「良辰,我當然知道你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