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嘲諷,畢竟也就是因為二十年前那些意味著正義的警察掩埋了二十年前那件案子。
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發生的事情,這也許用什麼因結什麼樣的果來形容是最好不過的吧?!起碼現在我知道兇手根本就沒打算或者回來。
而兇手則是唯一一個知道伊麗莎白到底在什麼地方的人,如果這位兇手先生將伊麗莎白藏在了很危險的地方呢?!那麼到時候,伊麗莎白的安全誰能夠負責呢?!
顯然我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也是讓我比較頭疼的地方。
因為我無法將伊麗莎白的安全置之度外,甚至是用伊麗莎白的安全來為自己爭取找到兇手即將殺害的被害者的理由。
而良辰自然是明白我困惑的地方,甚至良辰也明白我現在有多著急,可是良辰知道又有什麼辦法呢?!還別說,良辰還真的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那就是讓我去尋找兇手即將殺害的被害者,而良辰則是去尋找伊麗莎白的安全。
聽聞良辰的話後,我則是微微的愣住了,顯然我現在還在猶豫和掙扎。
但是良辰則是告訴我,我現在越是猶豫,越是掙扎的話,就越容易出現錯誤,讓我跟隨著我自己內心所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只能夠和良辰說了聲抱歉,顯然我現在需要去尋找兇手即將殺害的被害者,甚至是在兇手殺死他之前制止兇手。
因為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肩負的責任,畢竟當初我的師父李雙江就告訴過我,身為警察的時候,你永遠不能夠忘記自己的職責,你永遠要將他人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儘管現在伊麗莎白和那位即將遇害的被害者,都是有些生死不明,但是先前兇手先生則是說過伊麗莎白只是被他藏在了某個碼頭,並沒有說過會對伊麗莎白做些什麼。
但是此刻兇手即將殺害的被害者就是不一樣了,我能夠明確的意識到,兇手這次是打算和對方同歸於盡,那樣的話,等於是我眼睜睜的看著兇手在我眼前殺死了其他人,這點可能我還是無法接受。
我無法接受有人在我面前被殺害,而且我曾經有機會制止對方被殺害,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無法阻止兇手的話,那麼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
我也就是殺死那位被害者間接性的兇手,這點我想我自己都無法原諒我自己吧。
而良辰聽聞我的話後,則是微微的笑了笑,顯然在良辰看來,已經能夠猜測到我要做的是什麼決定了。
畢竟在良辰看來,我作出的決定也是最正確的決定,也因為如果我沒有選擇制止兇手再次作案的話,良辰反而是會有些覺得我不是真正的我了。
「那麼就麻煩你了。」我有些歉意的看著良辰說道,而良辰則是微微的笑了笑沒有說些什麼。
我則是放下了手邊的工作,而站在我身邊的安保人員則是看著我,顯然是打算詢問我要不要他繼續幫我做些什麼事情了?!
儘管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安保人員會如此,但是也多多少少能夠猜測到為什麼了,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來。
「送你一個機會,撥打警署的電話,告訴他們這裡有幾噸的含有雜質的毒品,讓緝毒部門來調查一下。」我看著站在身旁的安保人員含笑的說道。
這位安保人員則是微微的愣了楞,但是很快明白我為什麼說這是一次機會了。
畢竟在美利堅舊金山市,只要是能夠提供一些毒品的線索,甚至是能夠提供確實的毒品證據的話,那麼能夠獲得很多獎勵,當然大部分都是現金獎勵。
顯然我是不可能需要這位安保人員為我做些什麼事情的,所以只能夠送給他這樣的機會,起碼聊勝於無嗎?!難道不是嗎?!
隨後我則是離開了碼頭,朝著先前安璐德的父親給我的地址尋找了過去,而安璐德的父親則是沒有閒下來。
在我和良辰撥打電話的時候,安璐德的父親則是用自己的權勢詢問了那幾個很有可能是這幾噸毒品的所有家族的,但是其他的家族都是異口同聲的拒絕承認。
但是其中只有一個黑手党家族有些隱隱約約,畢竟在這些黑手党家族眼裡,幾噸的毒品可能真的不算是什麼,但是在這個隱隱約約的家族眼裡,卻基本上可以說是全部家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