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法醫官的意思來說的話,現場應該是有兩頭牛。
而這附近就是屠宰場,所以能夠直接購買兩頭牛的可能性很高。還有就是這裡日常都很少有人光顧,一般都是固定老客戶。
所以如果是新面孔的話,應該能夠記得很清楚才對。這也是良辰他們現在的唯一的機會了,而法醫官則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地上的血漬。
血漬的痕跡雖然很淡薄,但是法醫官在地上噴射了一種特殊的化學成分。這種化學成分遇上血漬後。就能夠發出淡然的熒光色,而熒光色一直蔓延到了屋子後面。
良辰和伊莉莎白自然是發現了法醫官的異樣,跟著法醫官的身後來到了屋子的後方。而法醫官則是停下了腳步,眼神略微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空氣。
但是好像在法醫官眼裡,面前並非是什麼空氣。良辰則是看著法醫官手中的試劑還有地上的熒光色後,也有些明白法醫官為什麼皺著眉頭了。
「你們這是在看什麼呢?!」伊莉莎白有些好奇的看著良辰和法醫官問道,顯然伊莉莎白還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法醫官含笑的看了看伊莉莎白後,看著良辰沒有說些什麼。良辰自然明白法醫官的意思是什麼,也明白這是需要自己來提示伊莉莎白的。
「伊莉莎白,先前法醫官也說過這裡有兩頭牛。為什麼我們抵達現場卻只有一頭麼?!你覺得另一頭去什麼地方了?!」良辰看著伊莉莎白問道。
這個問題可以說基本上是白問的,如果伊莉莎白還沒辦法回答的話。良辰覺得我可能是眼下了才會看上伊莉莎白,才會選擇讓伊莉莎白當做我的弟子。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是在這裡開車離開現場的嗎?!」伊莉莎白看著良辰問道,良辰這是和法醫官對視了一眼。隨後兩者則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顯然在兩者將來,伊莉莎白還沒有想像當中那麼笨。
「為什麼笑呢?!難道你們覺得我是白痴嗎?!」伊莉莎白有些嘟囔的說道,畢竟伊莉莎白覺得自己就算反應再慢也不可能沒有發現這些東西吧?!
結果現在良辰和法醫官的眼神讓伊莉莎白很受傷,兩者剛剛明明就是鬆了口氣。要是剛剛伊莉莎白沒有回答上來的話,兩者恐怕覺得伊莉莎白怕不是傻子。
「咳咳,既然知道兇手是駕車離開現場的話。那麼你應該知道這麼做了吧?!」良辰輕咳了兩聲後看著伊莉莎白問道,伊莉莎白則是哼了一聲就朝著身旁的警員吩咐下去了。
畢竟在我們來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儘管這附近是屠宰場。但是出入口只有一個,這也是因為在這裡的屠戶們擔心有人偷自家圈養的動物。
這種事情時常發生,原來順手牽羊這個成語是真的可以實現的。所以這些屠戶決定安裝一個唯一的出入口,儘管有些不方便。
但是卻的的確確降低了損失,這些也是這些屠戶喜聞樂見的事情,而這唯一的出入口剛好還安裝了攝像機。只要能夠找出唯一離開這裡的車輛就能夠找到線索。
這也是良辰他們現在唯一能夠找到的線索了,如果連這點都斷了的話。那麼就有些無奈了,只能夠繼續等到下次兇手再次作案的時候了。
此刻良辰和伊莉莎白他們正在調查火熱的時候,被埋在地上的我微微睜開了眼睛。
先前的昏厥降低了我的呼吸速度,而空氣也是在慢慢的出入能夠保住我一段時間的性命。但是我卻知道,如果再過一個小時。如果沒人能夠找到我的話。
那麼我就必死無疑,這並非說是我只能活一個小時了。而是一個小時之後,這裡其餘三根支柱就會徹底的塌方。到時候我就真的一命嗚呼了,還有就是我發現我估計的時間有些錯誤。
準確來說我現在連一個小時都沒有了,因為我聽到我腦袋邊上的支柱正在發出咔嚓的聲音。伴隨著咔嚓聲音的則是不斷掉落在我的臉上的灰塵。
我現在根本沒有時間搽拭臉上,因為我現在的時間是不斷的摁動手中的報警器。我知道如果良辰他們不能夠及時抵達的話,那麼就算我現在將臉上整理乾淨。
也只是為了等下的塌方做好準備罷了,我不由自主的咒罵起來。因為我發現好想根本沒有用,該不會是我拿了一個壞掉的報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