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管是黑寡婦還是伊莉莎白都已經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神當中流露出來的則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伊莉莎白和黑寡婦都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完全是讓超出了黑寡婦和伊莉莎白的認知的範圍。
兩者不明白我現在到底為什麼如此?!難道是要解開謎團必須的嗎?!
但是在黑寡婦看來,解除眼前的石碑,難道不是要解開數學公式嗎?!為什麼要打碎沙漏呢?!
「明淵,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黑寡婦忍不住的朝著我問道,我則是嘴角微微上揚的沒有說些什麼,因為在我看來,我現在做的的的確確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的事情。
甚至認為我瘋了或者是放棄也是可能的,畢竟此刻不管是黑寡婦還是伊莉莎白都陷入了這位心理醫生希望他們陷入的謎團當中。
如同深陷沼澤當中,無法跳出來看看格局之外的場面,這也是這位心理醫生很夠預料的事情。
可以說先前黑寡婦找到那些解答問題的人,還有就是二十年前來到這裡的那些寶藏獵人也都是無法離開這思維上的沼澤,最終的下場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所以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但是卻又有些困難,為什麼如此說道呢?!
因為要跳出格局的話,那麼你必須知道格局是什麼樣子的,否則你不管如何掙扎,你始終都是在格局當中,這說道最後也是沒用的。
而我則是發現其實所謂的格局就是在眼前這塊石碑上面,也就是因為這塊石碑才是一切的開始和結束。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塊石碑是一切的開始呢?!因為在我看來,這位心理醫生雖然是放出了兩張羊皮卷和兩塊玉佩,但是只要稍微將兩張羊皮卷重疊的話。
那麼自然是能夠發現眼前的這塊石碑所在,並給兩塊玉佩合在一起後,則是這場試煉的鑰匙,也就是說著兩樣東西加在一起的時候,才是這場奪寶遊戲的開始。
那麼我為什麼會說這場遊戲的結束也在這裡呢?!因為如果我沒辦法解開的話,那麼我的生命則是會徹底的結束,這難道不要是結束嗎?!
想到這裡我則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石碑上,最終我發現石碑上顯示的都是指向了我手邊上的沙漏當中,如果按照思維限制來思考的話。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這個思維限制代表著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覺得沙漏的時間流逝結束後,那麼什麼都結束了,還有一種思維限制則是意味著將沙漏顛倒。
這樣儘管可以能夠讓時間順序顛倒,讓沙漏再次重新開始計時,但是在我看來,這種想法先前應該有人做到過,也是如此想過。
可是我們能夠思考到的問題,難道那位心理醫生沒辦法想到嗎?!這點是對我們太自信了,還是對那位心理醫生有些小看呢?!
而先前如果有人真的按照這樣的思維限制來思考眼前的問題的話,那麼答案是很明確不過的了,而我現在需要做的則是在這兩種思維限制當中找到第三種可能性。
在我不斷的思考當中,我總算是找到了第三種思維限制的可能性,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可能是轉動沙漏,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麼能夠想到這個辦法的人應該是很多才對,可是為什麼沒有解開呢?!我就能夠猜測到,其實這種辦法是錯誤的,隨後我則是選擇了我想的那種辦法。
而且在我看來,現在的時間也不多了,沙漏也僅僅是剩下最後一絲的沙子了,隨後我則是看到了眼前沙漏當中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刻度存在。
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愣住,因為在我看來,這沙漏上會存在刻度的的確確是有些奇怪,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東西,但是很快我就猜測到了某種可能性。
也許這才是這位心理醫生的需要看到的,也是需要我們去做的事情,也正是因為看到這條刻度線後,我毅然決然的將沙漏擊碎。
反正在我看來,就算我不擊碎眼前的沙漏的話,那麼結果也是必然的,那麼為什麼不去賭一賭呢?!不過當我看到沙漏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後,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了起來。
而我的心裡則是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因為在我看來,我這場的的確確是在賭,而且是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