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閃進房間的我自然是瞬間完成了反鎖一系類動作,最後盯著大門擦了把汗。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的面頰早已掛滿了汗水。而這些汗水卻是冷汗,不得不說我剛剛做的是豪賭。甚至可能激怒對方,但是時間不允許我在進行細緻的計劃。
「嘟嘟嘟嘟!!」酒店客房當中都配備著內室電話,我那起電話急忙撥打了警視廳的熱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電話那頭總是傳來盲音,甚至無人接聽。
「不要白費心思了,我既然敢來。也就代表我做好了十足的把握了,這件屋子的通訊系統早就被我切斷了。而你剛剛很著急,竟然忘記帶走移動電話了。」站在房門外的兇手笑呵呵的說道,順帶著是我手機被華麗的踩碎的聲音。
「如果你想等到支援,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畢竟現在警視廳應該是沒有人能夠出警的,畢竟在其他地方應該也發現了死屍吧。」兇手十分輕巧的說道,似乎人命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有些氣憤的質問道,難道人命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嗎?!
「為什麼?你一定認為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吧?」兇手依然笑呵呵的說道,而我則是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如果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的話,那麼當初我們劉家被人滅門!那些人算什麼!桂嶺鎮三娃全家被集體滅口又算什麼呢!」兇手咆哮道,似乎心裡的陰暗面正在無限的擴大。
「這也不能成為你行兇的理由!你可以…………」我忽然發現不知道如何說了,因為當年涉及到很多人。甚至警視廳的高管都涉及其中,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自嘲了下。
「我可以什麼?我可以報警?你不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情,那些刑警拿了多少好處!你以為我願意殺人?!我願意殺死我最愛的人嗎?這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說著我明顯聽到房門被人敲打的聲音,大概是兇手在破壞門把了吧。
現在我有些犯難了,畢竟這裡可是十幾樓。從這裡跳下去不死也半身不遂了。而朝外呼救的可能性就更低了,而且可能被兇手聽到。從而刺激到他,現在電話打不通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了請求支援的可能性。
「等等,樓下都是記者嗎?!」想到先前兇手的一番話,我打開了窗戶。將一隻裝飾花瓶直丟丟的朝著樓下丟去,當然我計算了過花瓶碎片飛濺會不會傷人的可能性。
「啪嗒!!」花瓶瞬間著地,爆裂一地的碎片。而堵住酒店的記者自然是被花瓶吸引了注意力,而那些攝影師則是抬起手中的攝像機朝著我的方向拍了過來。
攝像機擁有遠程拍攝視角,幾乎所有攝像師都能夠看到我的位置。並且看到我揮舞著手中的床單,但是他們很不明白我這是做什麼。
而我自然是沒指望這群人能夠看得懂,只希望通過他們的攝像機讓看得懂的人看到。
A市的電台都有一個習慣,那麼就是現場直播。從來都不準備一些彩排什麼的,可能是覺得這樣才能夠做到最大的真實度吧。所以當所有的攝像頭對準我的時候,現場準備。整個A市只要是現在這個點看電視的自然能夠看到我,並且看到我揮舞手中的床單。
「哐當!哐當!」而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我屋外的電視機忘記了關閉。不僅所有人看到了,兇手也看到了。所以他加快了撞擊房門的力道,雖然他看不懂我為什麼揮舞床單,但是他知道著一定有什麼含義。
「馬丹!良辰快點看到啊!!」我忍不住咒罵道,其實這也怪我自己。因為我自作主張,導致整個警視廳都沒辦法立刻配合我的行動。
而兇手將另一具碎屍拋出去,就是為了吸引所有警視廳刑警的注意力。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李冉和良辰,因為兇手也知道只要吸引了李冉和良辰。殺死我只是時間的問題,果不其然屋外的電視開始播放在郊外再次發現碎屍。
兇手似乎為了讓我徹底絕望,反而是將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而我從窗戶也看到了樓下記者正在不斷的減少,大概是覺得圍堵我還不如去現場多拍幾張照片來的實際點的。
更讓我蛋疼的則是因為電視上竟然傳來了李冉的聲音,我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沒有領悟能力。都知道我自作主張的公布自己的身份,還不知道派人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