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不斷下打的暴雨。狂暴的大風不斷的呼嘯著,而我的臉色也和外面的天氣沒什麼多大區別。雖然這裡不是我管理的C市,但是當我看到這些資料的時候。我也忍不住的懷疑,A市真的太平嗎?
「簡直是豈有此理!!」李冉顯然是知道我為什麼臉色如此鐵青了,就算是他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顯然這是上一位總督察給李冉挖下的坑,沒辦法只能讓李冉來填補。就算用腦子都能夠想到,蕉嶺劉家滅門的時候是夏天和秋天的中間。誰都知道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出現露營使用明火的,這都是有明文規定的。
而再看看桂嶺鎮三娃一家子,電線老化。這更是無稽之談,A市為了維護農村安全,每個月都會有專業的電力工人上門檢查。就是怕出現電線老化這種問題,李冉有些煩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上一屆的總督察因為雙規被撤職了,就在前兩年去世了。」李冉自然知道我想問他些什麼,就算我不說他也知道。現在問題是當年的總督察已經死了,也就是說最清楚的人已經不再了。
「張政委現在是不可能支持我們調查的,而當年那企業可以調查一下。」李冉看到當初收購的企業剛剛好是八位董事長的時候,聯想到了什麼。
「李冉,你去調查一下這八位董事長吧。我和良辰有些話要說。」我看著窗外的大雨沒有看李冉說道,而李冉則是火冒三丈的朝著外面走去。畢竟上一代給自己挖的坑要自己來填,換做誰都不爽。
「怎麼了?我想你留下我應該不是為了單單的案子?」良辰笑著看著我問道,畢竟如果是談論案子的話。完全沒必要支開李冉,因為他始終是A市的總督察。這點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對於這件案子,你有什麼看法?」我拉出一張椅子,隨後一臉嚴肅的看著良辰詢問道。顯然我是詢問良辰對於這對資料的看法,多一個人多一種看法。
「這些資料可信度很高,但是時間悠久加上相關的人都死亡了。就算知道還存活著八位董事長,難道你會相信這八個人還活著的?大概這八人已經變成了第一次見到的八枚指紋的所有者。」良辰整理著資料,一邊記錄道。
「的確,我知道這八位董事長已經死了。或者說是第一個遇害的,但是我想問你。你覺得兇手會不會是三娃家裡或者蕉嶺劉家倖存下來的人呢?」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為什麼還要問我呢?」良辰笑著轉動著手中的馬克說道,的確我心裡是有個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十分的荒唐,以至於我有些不敢相信。
「不管你怎麼想,也不管兇手是出於什麼動機殺人。殺人就是殺人了,沒有什麼能夠改變這個事實。」良辰這番話顯然是在告誡我,不要因為自己的感情用事。
「對了,剛剛李冉說兩具死者都生前膝蓋積水是什麼意思?」我看著良辰問道,剛剛因為這些資料導致我的情緒有些波動。現在因為良辰的一番話,讓我的大腦陷入了寧靜狀態。
「膝蓋積水,特指死者生前膝蓋是被活生生的打斷。隨後關押的地方空氣潮濕,這樣也就導致膝蓋處的水分過多。」良辰解說道。
「也就是說,死者生前是被兇手關押在一個充滿潮濕的地方?」
「可以這麼說,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這段時間A市的下雨量,現在哪裡都是空氣潮濕。所以想要排除找出最有可能性的一個很難。」良辰如實的說道,的確看著外面下著的暴雨真的讓人頭痛的。
「還有什麼發現嗎?」我看著良辰問道。
「有是有的,但是很奇怪的發現。」良辰不知道該不該和我說,而我則是興致勃勃的看著良辰。
「就是檢查了下張煦的頭顱和器官,發現在他的器官中存在著少量的安眠藥成分。但是在這些少量的安眠藥當中測出了另一種存在:****,而在他的頭顱上也發現他後腦曾經受到過重物的敲擊。」
「所以我推測,可能張煦是被人用參雜了安眠藥的****放到。對於張煦這種二世祖,整個A市他的聲譽是最臭的。吸食****也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了,而他後腦勺的敲擊。可能是因為他生前曾經和什麼人進行過搏鬥,雖然不能確定就是兇手。」良辰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我,而我則咬了咬手指甲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