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她鼻尖,炙熱的氣息噴灑到她臉上。
「張嬤嬤在門外。」
沈芝芝愕然,她都說沒有準備好,便宜夫君卻提起張嬤嬤,她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人守夜不是很正常嘛,所以呢……要跟他演一場床、戲嗎?
沈芝芝心塞。
不過看在便宜夫君不會有其他女人給她添堵的份上,她大人有大量,小小的配合一下好了。
「祖母等著咱們今晚圓房……」趙元昊瞅著小妻子飄忽的眼神,就知曉她又亂想了,趕忙搬出了趙老夫人,指尖從她纖細的肩膀上滑過,然後把中衣上帶子一拉,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兜子和豐滿的酥、胸。
趙元昊眼底划過一絲火光,呼吸重了重。
沈芝芝頓覺身上一涼,來不及反應,一雙燥熱的大手已經覆了上來,愈加放肆的在她嬌軀上游移,在身上點著火苗。
沈芝芝美艷的臉上驀地升起一絲紅暈,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那麼敏感,渾身倏然發燙,酥酥麻麻,仿若有電流划過……
耳邊滿是便宜夫君的沉重中微帶急促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一個堅硬的物什抵在腿根處。
沈芝芝心中猛然一驚,條件反射般的推開了身上的人。
□□高漲的趙元昊就這樣被沈芝芝推到了床的一邊,英俊的臉上,因情、欲而染著些許紅暈……
「夫君,妾身今日身子不便,那個……那個……」沈芝芝對上便宜夫君染上情、欲之色的雙眼,憋出幾個字,「那個妾身葵水來了。」
此時的沈芝芝心裡震驚極了,腦子一片混亂,便宜夫君不是斷袖嗎?
怎麼會對女人起反應?
難不成她猜錯了?便宜夫君的隱疾並不是斷袖?
搖曳的燭光中,趙元昊的嘴角劇烈的抽搐了下,滿身的□□陡然褪去,小妻子有沒來癸水,他能不知道嗎?她身上壓根兒沒有血味,不過他沒有揭穿,若無其事的躺在她身邊,淡定的點頭回道:「原來娘子葵水來了,那這兩日不可多加勞累,早點安置吧。」
小妻子抗拒和他圓房,趙元昊眼眸微微一暗。
來日方長,等他和小妻子熟悉後,她應該不會再抗拒了吧,他今晚有些急切了……
不過任誰素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讓他有反應,有感覺的女子,這個女子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時,行夫妻之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二人相隔不到一尺的距離,近得能聞到彼此的氣息。
沈芝芝這個時候已經整理好中衣,冷靜了下來,心裡天人交戰,從剛才便宜夫君的反應來看,她似乎真的誤會了什麼。
上輩子她到死都是個處,根本原因在於她太挑了,寧缺毋濫,如果便宜夫君不是斷袖,也不是個雙,沈芝芝決定改變一下。
這樣的極品男人,又沒有通房小妾,正是她喜歡的那一款。
可讓她和便宜夫君在這個時候圓房,她還真鼓不起這個勇氣!
「那個……夫君你喜歡男人嗎?」
趙元昊猛地側身,昏暗的燭光中,對上小妻子有些躲閃的美眸。
等等,小妻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想起剛才小妻子提起趙子城的時候,他就覺得怪怪的,現在又問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趙元昊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知是不是祖母在和小妻子說他與趙子城的關係時,沒有說清楚。
不然小妻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猜測。
「我不喜歡男人,也沒有斷袖之癖!」趙元昊直直的和她對視,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特意加重了『斷袖之癖』四個字。
沈芝芝聞言,心裡鬆了口氣,聽到便宜夫君提起斷袖之癖,不禁臉一紅,轉過頭,有些不敢和便宜夫君對視,心虛極了。
「娘子是不是以為我和趙子城有什麼不能見人的關係,嗯?」趙元昊見小妻子竟然逃避,微微眯起雙眸,霸道的扳過她的臉,不容她逃避。
沈芝芝狡辯:「祖母說你和趙子城的關係很親密,你身邊又沒有其他女人,我會誤會很正常。」
說完,沈芝芝越覺得理直氣壯,便斜眼睨他,反正一切都不是她的錯。
趙元昊嘴角抽了一下,沉吟了一會,決定坦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