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林謹容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樣,火熱的唇瓣帶著極為強悍的侵略性,幾乎要將她點燃了融化一般。
如果不是手臂撐著長桌,恐怕要軟下去。
余安安感覺被吻得腦子都暈暈乎乎的,換氣間隙,她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想你。」林謹容攥住她的雙膝把人拉到跟前,帶領她纖細的腿繞上他窄而緊實的腰身,大手撫上她的細腰,把人按向自己,繼續吻她,「特別特別想!」
林謹容的聲音太過磁性好聽,讓余安安脊背竄起螞蟻爬過的戰慄感。
她感覺到林謹容右手死死圈住她的細腰,左手撐著沙發靠背,吻得又深又兇悍,讓她和他的身體緊密貼合。
余安安的手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了林謹容的肩膀,雙手甚至忍不住環住了他的頸脖,身體後仰承受。
余安安又何嘗不想林謹容。
尤其是在看到林謹容和李明珠十指相扣的照片,看到李明珠滿臉幸福笑意地說,要和她的「丈夫」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她頭腦因為嫉妒清醒了一瞬,報復性咬住林謹容在她口腔內攻城略地的舌。
沒有戴眼鏡的林謹容狹長而深邃的眸子望著余安安,銳利又炙熱,裡面充滿了讓人瘋狂的占有欲,說要把立刻馬上余安安生吞活剝也毫不誇張。
余安安的動作沒有讓林謹容鬆開她分毫,反倒激起了林謹容的征服欲望。
他扣住余安安的後腦,捕捉到余安安的舌尖重重吮吻,交纏,加深了這個瘋狂的吻,直到余安安舌根抽疼,這才鬆開她的唇,托起余安安的雙腿,抱著人往臥室里走。
余安安發軟的雙手無力攀著林謹容的頸脖,被林謹容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幾乎喘不上氣:「你等等,我有話問你」
林謹容喉結輕微翻滾,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抱著余安安在沙發上坐下,把人按在自己的腿上,親吻她嫣紅的唇:「你說。」
話是這麼說,可林謹容卻沒有給余安安開口的機會,安靜的套房客廳里,是親吻產生的吮吸聲和輕微水聲。
「唔」
余安安伸手去推林謹容的肩膀,卻被林謹容攥著手腕按倒在沙發上。
她趁著換氣的間隙偏頭躲開林謹容的吻,喘息著道:「你那麼大張旗鼓在楚秋明的壽宴上鬧開,就就不怕有危險嗎?」
「就是因為我鬧開了,才沒有危險。」林謹容粗重的呼吸噴薄在余安安的頸脖處。
他輕吻余安安的下顎線,激得余安安蜷縮起腳趾。
「你先起來!」余安安推不動林謹容,轉過頭來,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那你突然來俄羅斯,沒有被人盯著嗎?林謹容我說過我不能把危險帶給林家!我會等你!你這麼貿然來找我,會不會給林家帶來麻煩?」
「我看到了林氏集團的官方微博。」林謹容說話時就已經伸手去解余安安的襯衫紐扣,「所以決定來莫斯科,而且還定了和你同一家酒店,就是為了給楚秋明一種,我和林氏集團聯手的錯覺,估摸著很快,楚秋明那邊就會派人捧著合作書來找林氏集團了,這對林氏集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林謹容到底是林老先生養出來的孩子,一看到微博就知道林老先生是什麼意思。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林氏集團光明正大和楚氏集團槓上,追究林謹容的死因,這樣才不會讓人把楚良玉和林謹容聯繫在一起。
畢竟之前,楚良玉和林謹容同一時間出現在不同地點的照片還是有的。
對著急回楚家接管楚氏集團的楚良玉來說,既然是楚秋明誤殺了人家林氏集團的繼承人,那麼他來找林氏集團的人合作也在情理之中。
襯衫被脫下,余安安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冷得余安安直往林謹容懷裡縮。
林謹容張口就咬住了余安安的肩膀,口腔內炙熱的溫度燙得余安安心跳不受控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半闔著眼,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嗚咽聲都被林謹容吞之入腹。
忍了許久的欲望野獸出籠,一發不可收拾。
林謹容一直以來沉穩強勢的風格,持續到了床上,讓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