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註定是一個值得歷史銘記的日子。
因為,就在今天,這個世界上連續發生了三件舉世矚目的事件!
三位魔王,弒神者,隕落了……
浩蕩的大海之上,未知的偏遠森林中,小小的古舊神社內,兩具象牙一樣白皙勝雪的酮·體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在散發出一種粉紅色的幸福氣息。
白側臉貼在咲夜散發著晶瑩光澤的胸膛之上,長而濃密的眼睫輕輕顫著,臉頰嫣紅,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她都已經被折騰的很累了。
然而一直在折騰她的咲夜卻依舊神采奕奕,只是在她睡著後,神情也緩緩慵懶了下來。
同樣華貴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薄薄的細汗不僅沒有讓她們產生難受的感覺,反而為這滿屋的幸福空氣增加了淡淡的魅惑香味。
晨光透過縫隙映射過來,落到她們的玉體之上,頓時反射出溫潤的光芒。
同樣烏黑的兩蓬秀髮自然散開,兩人渾身上下,只有腰部到小腿之間有著一件薄薄的白單,遮掩著兩人還合在一起的羞人狀態。
在白攤開撫在咲夜腰上的左手上,那條被系在其上的潘多拉髮帶早已變得粉紅一片,其上還帶著點點濕意,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被他們汗水浸濕的……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然而從某一時刻開始,潘多拉髮帶上的粉色突然消失的乾乾淨淨,幾乎之餘下了一片慘白。
「發生了什麼事嗎?」
咲夜隨意的開口問道。
他很明顯的感知到了潘多拉此時那無精打采的悲傷氣息。
難道說,是被強行餵了好多糖,甜出問題了,所以想要自殺?
他彈指解開潘多拉身上的禁言機制,於是,當初那個可以說話的奇怪髮帶就又回來了。
幽幽的嘆息聲,還有著輕微的嗚咽聲隨著禁制的解開從髮帶上緩緩傳出。
「咲……咲夜……」潘多拉抽噎著說道。
就好像是在撒嬌一樣請求安慰。
咲夜頓時就「咿」了一聲。
「誒??」
咲夜道。
「嗚嗚,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昨天晚上死了三個啊嗚嗚嗚……」
潘多拉哭訴道。
「哦……」咲夜淡淡地應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感覺不出來的失望,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麼大的反應……
「女兒還是兒子?」咲夜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是兒子!」潘多拉立即答道。
「哈哈……那感情死的好啊……咳咳,嗯,抱歉,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你——」
潘多拉愣了愣,腦海中立刻就充滿了怒火。
柔軟的髮帶本體無風自飄。
混蛋!你這是對剛剛喪失了親人的母親該說的話嗎?
但是下一刻,她這個大聲的「你」字還未吐完,整條髮帶就再次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只見咲夜溫柔的撫平白眉心間那剛剛豎起的褶皺,聲音依舊慵懶,不過在潘多拉聽來,那卻確實蘊含著一種令她感到徹骨冰寒的氣息。
當然,表現在外在就是她這條髮帶的本體立刻就飄不起來了。
「安靜,你吵到我的妻子了。」
待白的眉心重新平緩下來,嬌俏的用側臉蹭了蹭他之後,咲夜的唇邊這才重新彎起溫婉的笑容。
他抬起頭,視線向著東,南,西三個方向各自停頓了一下。
漆黑的,深邃的眸光仿若直接穿透了時間的長河,直接看到了事件的發展前後,然後……額,他的嘴角頓時就是一抽。
低下頭有些心虛的嘟囔了一句:「我去,都來了啊……」
然後就閉上了雙眼。
算了,不管了,等他們真正找到他時再說,現在,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一睡,解千愁啊!
咲夜的嘴角微微一笑,身體便逐漸放鬆了下來,很快就與白一同沉入了夢鄉。
唯獨留下一個清醒的潘多拉,癱軟在兩人柔軟的肌膚上,寂寞的獨自哀傷著。
在這個世界上,可不是誰都有成為魔法師的資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