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一個兩個的淨給我丟臉······」澤瑞達抓住了他的後衣領,向拎小雞似得將他整個提起:「果然你這傢伙想那啥輝夜姬都快要想瘋了啊。」
四人向著工坊走去。
「(⊙o⊙)哦!這就是蓬萊玉枝嗎?真的有那麼漂亮欸!難怪那輝夜姬想要這玩意兒。」不比等將木台上那用盒子裝著的玉枝撿了起來,放到眼前左瞧右看,讚嘆了一聲,隨後將其放回了原位,側頭對澤瑞達說:「有勞師父您給它加點料了。」
「好說好說······內麻呂,你們先出去吧,我要開大招啊呸····我要發功了。」
「·····如您所願。」六位老玉匠互相看了一眼,齊聲說了一句,便轉身就走了。
確認六人都已經走了之後,澤瑞達將左臂鎧的掌放到了右臂鎧的大臂上。
隨著「咔鏘卡鏘」的聲音,整隻臂鎧被拆了下來,緊接著,空洞處鑽出了一隻手。
那隻手只有不到臂鎧的一半長,而從它出來的位置大家也可以判斷得出澤瑞達是怎麼穿上這套盔甲的——這傢伙直接縮在了盔甲的胸、腹、頭處,根本就是把這個當載具了啊!
「逆徒!不許往裡邊看!」『載具』一扭腰,砂鍋大的巴掌直接甩在了妄圖從大孔往裡看的不比等臉上。
正在遠處做自由落體的不比等老淚縱橫:「誰知到你裡面什麼也沒穿啊!!!!」
為即將在下兩(或許是三?)章後便當的不比等默哀三秒鐘。
「妹紅,你後退一點,當心被電到。」澤瑞達彎下腰對著她低聲說:「順便看看你爸有沒有傷著。」
「嗯!」點了一點頭,妹紅便依言轉身走向自家老爸。
「吸——呼——」支走了兩人後,澤瑞達深吸了一口氣,身子微蹲,將右手貼在了那通體乳白的玉枝上。
「逆運北冥神功!」(向逍遙派掌門無崖子致敬。)她大喝出聲。
話音一落,盔甲的每條裂縫都冒出了洶湧的電流,後整套盔甲被幽藍的電光所包裹。數秒之後,一齊順著澤瑞達伸出的右手湧向玉枝奔涌而去。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將幽能灌入玉枝的過程是極其無聊的,澤瑞達只好自娛自樂地唱起了不知名的歌來。
清脆的歌聲迴蕩在工坊里,而不遠處的父女倆則一臉奇怪地望著聲源處。
「小妹紅,你說師父在唱什麼啊?明明聲音是這麼稚嫩,為什麼會帶給我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笑話,天朝軍歌能不讓人熱血沸騰嗎?什麼?你說你不覺得?看上去你得閱讀一下紅寶書了。
「笨蛋老爸!師父她這是在念咒啦!你養的那幫陰陽師使用法術之前不也都是要這樣的嗎?」
「喔~也對哦。誒嘿,瞧我這記性·····」不比等敲了敲自己腦袋,吐了吐舌頭。
「······喂,大叔,雖然你看上去也不比我大多少,但是你得記住你已經三十多歲了啊!還敢賣萌!」說著妹紅就一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好討厭的感覺啊。」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不比等摸了摸自己兩邊都印上了紅印的臉頰:「話說這是我的第一次呢,第一次被兩個女人打。」
「哈?你想再來一個『第一次』嗎?」妹紅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字:「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一巴掌,被另一個連續打兩巴掌?」
「小的錯了!大人饒命!」不比等嬉皮笑臉地道著歉,渾然沒有悔改的樣子。
「你這傢伙討打!」額頭上的#字猛地增加了一個,妹紅擼起了袖子就沖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每天一次的實戰演練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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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伴隨著澤瑞達高昂的歌聲,原本潔白的玉枝枝幹漸漸變得棕黑,圓形的果實也像著月球上的那株優曇花的模樣,變得五顏六色,上面發出了明亮的彩色光芒。
「翻身農奴鬥志昂揚,建設社會主義的新西藏
第四十四章玩脫沒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