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說的推理還是要說的,特別是在那條相關的線索只有自己發現了的情況下。
「地上有新鮮的香蕉泥,那應該是『御主』掌控猴子活動的關鍵!」輪到新一、也就是柯南推理的時候,他一開始就直奔向了核心的線索。
「什麼意思啊,工藤?」平次略有點兒牴觸新一地問道,「你應該不在這裡吧,為什麼會知道地上有什麼的事情呢?」
「是因為江戶川柯南那孩子,他擁有著很敏銳的觀察力,也常常充當我和毛利大叔的助手!」
神二手機裡面的新一聲音剛剛落下,柯南就從一旁的立牌後面跑了出來,帶著幾位年輕偵探和攝像機尋找到了之前所說的香蕉泥。有幾處僅能看出點兒痕跡來,而有的則被踩得很噁心,但通過氣味卻可以確認這些確實是香蕉。
趁著大家都在注意這些不正常的香蕉泥的時候,柯南又躲了起來並藉助變聲器變回了工藤新一。
看著柯南這樣一人分飾兩角,神二都感覺替他累得慌。
「用背包或其他什麼比較平常的東西將麻醉後的猴子帶進來,然後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等它醒來就行了。」新一在電話里說道,「麻醉藥的效力並不會隨著猴子的甦醒就立刻消失掉,所以猴子從背包什麼的裡面爬出來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這樣的它不會去叫喊和亂鬧,只會遵循本能地躲著人類和尋找食物。」
「隨便走走的同時隨手扔下點兒香蕉泥的話,這很簡單,我估計連攝像頭都不一定能捕捉得到。還有,幾乎沒人會去在意地上各種東西都是些什麼,而且香蕉泥即使被抹在了身上也很少有人會察覺到。這樣一來,飢腸轆轆的猴子就會順著早被安排好的香蕉路線行動,因為觀眾席那裡是不被允許吃東西的。」
「真厲害啊,工藤新一,即使人不在現場也可以推理得這麼漂亮!」越水七槻讚嘆道。
「嗯,聽上去是個想得很幼稚的手法,但以動物為主的計劃就是這樣簡單!這位用猴子暗語的『御主』只需要考慮兩點就可以了,如何帶猴子進來以及如何不讓猴子暴露自己,而其他的則全交給猴子來做。」白馬探為觀眾們解釋道。
「呼,不過看穿把戲不代表抓到人,而且這一次白馬的攝像頭估計又不會起多少作用了!」神二無奈地說道。
「呵呵,幸苦白馬偵探做了那麼多,結果都被『御主』們躲過去了啊!」平次小聲說道,旁邊的四人都能聽得出他的話裡有話,而事後他解釋說這是因為他自己不喜歡白馬探的驕傲自大。
「我的準備當然不只這裡有,整棟大樓裡面都有不少,而且我通知到的警察此時也應該在外面開始調查了,……畢竟我可不喜歡毫無準備地只依靠推理!」白馬探同樣對平次看不順眼。
「接下來就該神二了吧?」越水七槻苦笑著轉移了話題。
「嗯,我和『馬御主』的較量!」
「『馬御主』?你是說送來有馬圖的那個『御主』?」新一略有所猜測地問道。
「是。七個『御主』,不用他們的暗語代號一下的話,我會弄混的。」
接著,神二拿起了八馬圖和附帶的信,邊看邊說道:「我真的是無法在圖畫上找出任何有關『馬御主』的線索來,因為對方出於對暗語的考慮會阻止他的習慣發揮作用;同時我也不覺得一個沒有被逮到的殺人犯會在這上面留下指紋和頭髮等等;而這幅畫的來源更是有著數不勝數的可能性。……」
「還有這封信,『馬御主』也很謹慎地採用了列印的方式,不留痕跡的做法。但是,書寫可以讓機器代替,詞句的思考和運用卻需要『馬御主』親為!……從表達的方式看得出,『馬御主』的工作應該是需要常常打報告的類型;信中多次且不自然地強調了畫,說明他的潛意識中很希望別人能在畫中發現什麼;句尾全部用嘆號,表明他態度異常堅決;……」
「不過我還有想不通的一處,為什麼全文都用的是假名呢?」
等神二分析完之後,幾位年輕偵探都沉默了下來,現場也一度冷了一會兒,仿佛他們五個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進行了一樣。他們沒有事先商量好分配的事,而身為名偵探的他們又不會願意輕易地將案子拱手讓人、特別是被自己視為對手的人,所以剩下的線索一時間不知道由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