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問我啊?」中道和志先驚疑了一聲,然後微笑著說道:「也對,同學會你沒有去,所以想問我點兒細節吧!」
伴隨著聚光燈照過來,中道和志站起身來很自然地自我介紹道:「我名叫『中道和志』,曾是毛利小五郎在大學時的同學,目前我在千葉縣當警察。雖說我以前還是毛利所在柔道社的主將,不過他的段數比我還高!前不久同學會上我們都還說起過呢,上學時那個總不著調的毛利竟然會成為大名鼎鼎的名偵探,真是沒想到啊,哈哈哈……!」
接著,中道和志簡單明要地說起了同學會上的事情,處理過很多案子的他僅用幾句話就清晰地敘述出了事件的大體經過。中間他還特別提到過了打桌球等比較令人溫暖和開心的事,但這些在此刻反而令眾人壓抑和唏噓。
「是啊,沒有嫌疑人!」毛利小五郎凝重地說道,「警方認定由美的死是自殺也不是不負責任的行為,實在是因為完全找不出他殺等其他情況的可能性啊!」
「整間旅館和周圍環境都被警方仔細地檢查過了,就差沒有翻地和拆牆了,但卻沒有找到任何一點外人進入或潛入的痕跡。旅館的工作人員也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這一方面警方也做得很到位。旅館那一晚的客人只有中道他們參加同學會的五個人而已,當然他們如果有嫌疑的話也早就結案了。」
毛利小五郎清楚兇手一定是同學會四人之一,所以他著重說了一下四人在犯案時間上的不可能:
「在那一天的下午三點到六點,除了由美之外的中道他們四人都在桌球場打桌球,而屍檢結果表明由美正是在這段時間裡面遇害的。在此之間,只有大村上過一次洗手間,但他離開的時長又極短,僅僅不到一分鐘而已。」
「所以說,一方面的證據表明由美是被別人殺害,另一方面卻又發現兇手像幽靈一樣不留絲毫線索,這件案子自然就變成了懸案!如果不是恰好『聖杯』選擇了由美作為『從者』,真相將永遠不可能大白於天下!」
「別激動,毛利!」中道和志苦笑著說道,「我、我們大家都想為由美抓住真兇!可是毛利你自己不也說了嗎,想破案卻毫無頭緒啊!」
深深地看了一眼毫無異常和特別表現的中道和志,毛利小五郎平靜地說道:「不,這個案子的謎底我已經解開了,現在就開始推理!」
「在我曾第二次找到大村的時候,他告訴了我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說,他在打桌球中途去上洗手間路上曾看到過活著的由美,那時候的時間是在五點左右,但由美準確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三點多!……大村他當然會有看錯或者說謊的可能性,但同樣的事情我也在旅館老婆婆那裡聽到過了,所以這事不會錯的。……」
越說越像恐怖故事了,再結合最近由美「死人復生」的新聞,真的可以令人狠狠地打幾下冷戰。
「世界上不可能有鬼,那時候要求『御主』代替死人查案的『聖杯戰爭』也還連影子都沒有,更不可能有人會那麼無聊來做這麼無意義的一件事。所以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由美在那時候還活著,她的死亡時間被判斷錯誤了!」
「好不容易解決了無嫌疑人的難題,可緊接著為什麼屍檢會有錯的疑問又把我給困住了。」毛利小五郎笑著說道,「但幸運的是由美給了我提示,」聽到他說這話的人都被這一句給狠狠地嚇了一大跳,「就在她留給旅館的紙條上!」「呼——!」
「同學會所用的旅館是由由美負責安排的,因為她在柔道社裡面的時候就是我們的經理,我們一直都很依賴她。為了旅館方面有疑問時方便聯繫,由美給他們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和電話。因為所用的是旅館的便簽,所以在由美名字的上方印有旅館的名字——『弁慶旅館』。在看到便簽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由美的名字好像在指著旅館的名字、想要跟我說什麼一樣!」
眾人在聽到「弁慶」這兩個字後很快就能夠聯想到著名的歷史人物——「武藏坊弁慶」,但不明白這與死亡時間錯誤這一點有什麼關係。
甚至連兇手都一頭霧水,在現場立刻就反應過來只有五位年輕的名偵探:『武藏坊弁慶,平安時代末期的人,……著名的僧兵和英雄,……「鬼若」,……跟隨的君主是「源義經」……武士道精神的代表人物,……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