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夜晚九點
「喂!你等等啊!」穿著黑色外套的少年追趕著前面並地跑的野獸「剛剛不還挺乖的嗎!」
「可惡啊...我真的不適合運動」少年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而站在原地大口喘起了氣「早知道應該聽火憐的和她一起去晨跑」
「...哎?」突然自己的世界仿佛顛倒了過來,等他意識到自己是被套繩掛到樹上時眼前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半夜搶劫的對吧...真麻煩,錢包給你,放我走吧」少年輕嘆一口氣「要不然我會動手的哦」
「咔」下一刻上好膛的衝鋒鎗已經對準了他的胸口
「...我投降!我繳械行了吧!」少年顯然被面前的人給震驚到了,這年頭劫財也要如此花成本的嗎?!
「咚!」於是他直接被一槍托給敲昏,昏迷前他的腦海中只迴響著一件事
———干,遇上劫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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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等到他從昏迷中醒過來天已經亮了,不對,不是天亮了而是有一盞檯燈對準了他的眼睛
「...阿良良木歷?」面前有人問道
「對...閣下是誰?」阿良良木歷努力活動了下身體使其不至於太過於僵硬
「你剛才在追什麼」面前戴著鬼面的男人將檯燈往後拉去
「...你問這個幹什麼?」
「砰!」於是一枚子彈順著他的耳朵邊擦過
「...我是為你好,你想要威脅我說出來對你是沒有益處的」阿良良木歷冷靜道
「大致的規矩倒是很懂,但我比你還要懂,你的引路人是誰」男人將彈夾卸掉
「什麼引路人?」阿良良木歷覺得很奇怪
「那看來應該是個流浪的怪異專家,日本這塊沒有登記過的...忍野咩咩?」
(這傢伙怎麼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阿良良木歷很吃驚
「沒什麼值得吃驚,在這方面上有權威發言的不過幾十人,尚未完全躲在暗處的則只有他一個」男人冷聲道「他叫你做這些的?」
「我明白了..你說的是那些怪異事吧」阿良良木歷到現在才明白對方和自己是一樣的「不是,我只是請他幫忙而已,況且那些東西全部都寄居在我熟人的體內」
「重蟹、迷牛、雨魔、咒蛇、障貓、全部都是詛咒向的蠱妖」男人冷聲將自己經歷過的一切報出口「真了不起,短短八個月就能遇見發生在自己身邊如此之多的怪異之事」
「我只是多管閒事而已...所以說你到底想要問出些什麼」阿良良木歷輕嘆道「都是同僚沒有必要這樣玩吧」
「你只是沒有經過承認的驅魔師而已..不,連驅魔人你都不算是」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淡藍色的藥劑
「喂,你想要幹什麼!」阿良良木曆本能感覺到了不對「這是什麼東西!」
「我自己親手做的化學藥劑,算是個不完全的複製品」男人將瓶蓋打開「和原物比起來副作用要強烈些,也許智商會下降到三歲左右也說不定」
「你瘋了?!」
「傻子和死人,沒有人會選擇後者」男人冷聲道「如你所說,我是為你好」
「你...」
「小子,不要太過分了!」陰影里傳來一聲暴喝,隨後穿著紅色禮裙的女人從影中跳了出來,同時抓住男人的手輕易一甩便將其扔出了高樓之中
「真是看不下去了」女人看著男人消失在夜色中後回過頭去呵斥道「汝都在幹些什麼!區區幾根麻繩。。嗯?上面有咒縛?」
「你怎麼變身了?」阿良良木歷看著這位住在自己影子裡的房客詫異道「不是說已經沒有了力量...」
「汝這個白痴,吾可是怪異之王、怪異殺手、怎麼可能一直被束縛在女孩的身體裡!」
「我們的女王大人剛才偷喝了那隻怪物的鮮血」廢屋中傳來男人懶惰的輕嘆聲「結果力量一瞬間就回來了,不、這不是她原本的力量,要說起來不過是她身體裡蘊藏著的潛力而已」
「囉嗦!用不著汝這個人類來解釋!」女人一揮手便將阿良良木歷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