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道路上,傳來震耳欲聾的機器嗡鳴聲,緊接著就是一輛「厚重」的摩托飛馳而過。
正是前往郊外廢棄工廠的英落和小櫻。
「對了,如果說是咱們對付lancer,征服王對付archer的話,那saber怎麼辦?」小櫻抱著英落的腰,大聲問道。
「別擔心,saber受傷不輕,按照我的估計,她現在就算沒死也只剩下半口氣了,這樣的對手不足為慮。」
「這樣啊……」小櫻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前面說道:「在那裡左轉,就是lancer藏身的工廠!」
「好嘞!」英落應了一聲,重心一偏,貼著地面轉了過去,一座廢棄的工廠就映入了兩人的眼帘。
熄火下車,英落打量了一下四周,鏽跡斑斑的鐵絲網和殘破不堪的牆壁,無一不在散發著頹敗的氣息。
「真是破啊,也虧了lancer他們能把這裡當做據點。」按照情報,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也算是富貴人家出身,竟然受得了這種苦,看來並非是想像中的二世祖,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魔術師是最擅長陣地構造的職業,別看外面破舊,也許裡面比一些高檔旅館還要舒服許多。」小櫻解釋道。
好吧!
英落無奈的聳肩,看來不管在哪裡,法爺始終是法爺。
小櫻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工廠,皺著眉頭問道:「冒然進去恐怕會有埋伏,要我派些『工兵』進去探路嗎?」
「不用了,我並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而且……」英落說著抽出了腰間的鋼烈劍,哐當一聲劈開了大門:「而且就算也有無所謂。」
揮手拍散煙塵,英落率先向前走去:「前面有爭吵的聲音,咱們似乎趕上了一齣好戲。」
好戲?
小櫻不明白,但還是跟了上去。
肯尼斯跪在地上,腹中好像有一萬把刀在瘋狂的攪動,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一坨水銀球在他腳邊凝聚起來,又瞬間消散,銀白色的液體「嘩啦」一聲流滿了地面。
「唔哇!」
一口鮮血吐出,他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病態的紅潤,在劇烈的咳嗽聲中痛苦的說道:「你竟然……竟然下毒,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被質問的人就站在不遠處,一頭紅髮,眼神凌厲,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人感覺到是一位感性且高貴的千金小姐。
她就是索拉,肯尼斯的未婚妻。
看著肯尼斯此刻的慘狀,她毫無憐憫,畢竟將對方害成如此模樣,正是她親手所謂!
「回答我!」肯尼斯大喊一聲,血沫從嘴中噴濺出來:「不是已經說好了,等這次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就回英國結婚嗎!?」
「哼哼,結婚?」索拉冷笑一聲:「那不過是一場因利益而締結的婚約,你還當真了。」
肯尼斯握緊了拳頭:「最開始是的確是那樣,可接觸之後,你我也不是互相認可了嗎?」
「認可?你說的不錯!」索拉回答道:「不過你認可的是我,我認可的卻不是你!」
「那是……什麼?」
「是命運!」
索拉看著夜空,長嘆一聲說道:「我無法違背父親,更無法違背家族。它太古老了,甚至已經衰敗,遠遠沒有外人看到的那樣光鮮亮麗。父親需要有新鮮的血液注入家族,來延續它的壽命。被譽為時鐘塔天才的你,當然是最佳的人選。這場婚約從頭到尾都是一場交易,你會將你的後半生化為柴薪,來延續家族的火焰,而我則是貨幣,作為支付給你的報酬!」
肯尼斯的臉色更加難看:「你是說……你一直都是在演戲欺騙我嗎?」
索拉搖了搖頭:「不,我並沒有演戲。我承認與你在一起時很開心,你對我也愛護有加,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
肯尼斯聞言精神一振,急忙說道:「那不是很好嗎?我們是未婚夫妻,本就該是這樣啊!」
可索拉繼續搖頭:「還不明白嗎?雖然你對我很好,我也並不討厭跟你相處的時光,但是……」
「但是什麼?」
索拉看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