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揮室中的米特奧拉也完全沒想到島崎剎那會說的那麼直白,但是阿爾泰爾在這個前提下,都做不出傷害島崎剎那的舉動,讓他們都放心了不少,島崎剎那聽到這段時間阿爾泰爾為她所作的瘋狂舉動,淺笑著:「阿爾泰爾你一直都在為我不平呢。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
「但是,聽我說,阿爾泰爾,雖然我也完全不清楚要從何說起,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說。」島崎剎那愧疚的低下頭:「我覺得,我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是為了像你道歉,才再一次回來這裡。」
「我在畫你的時候,是打算把有點缺點和所有願望都畫進去的,但是這些願望當中,如果說沒有憎恨世界的想法,那一定是,我對自己說了謊。」在當時網絡上全部都是對她進行各種的質疑,讓她產生了憎恨世界的情緒,「我在那個時候許下的願望,與其說願望,不如說是詛咒。」
「因為這樣,我在你的身上深深刻下了我自己的詛咒。給了你本應只有我背負的,那樣的詛咒,你憎恨的對象不應該是世界,而應該是我。」聽到島崎剎那的話,要不是現在自己動不了,夏棋肯定是要猛地點頭,在這個人們只會看都別人錯誤,只會指責比人的年代,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心裡有數的人,簡直就是人類之中的一股清流啊。
偏偏這樣的人死了,夏棋也認為比較可惜,只不過她說這話似乎也有點晚了,阿爾泰爾她的計劃沒有徹底成功,可是對世界造成的傷害可是實打實存在的。
阿爾泰爾馬上否認島崎剎那的話,「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結果,你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離開這個世界,我全都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份痛苦,因為,我就是以這痛苦為代價才生下來的,這個世界對你而言,是在太殘酷了,所以我才會憎恨這個世界,憎恨這個讓你退場的故事,這樣不講道理的故事怎麼可能接受的了啊!」
「是啊,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孩子呢,明明是我把你畫出來的,能把你畫出來真是太好了。」島崎剎那一步步的走近阿爾泰爾想要好好的觸摸她的臉。
這一次阿爾泰爾沒有退後,低著腦袋:「我是想要和你一同前進的,想要和你一起度過相同的時間,知道更多的事,我想在你創造的故事裡和你一起前行的。」
「這樣啊…對不起呢,結果還是我太軟弱了,沒有堅強到能和你一同走下去。」島崎剎那輕輕觸摸著阿爾泰爾的臉,兩人靠著極近對視著,「如果我再堅強一些的話,應該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你才不軟弱,要是你真的軟弱的話,那再畫出我之前你就放棄了不是嗎!」絕對不允許島崎剎那認為她自己有半點的不好,阿爾泰爾喊道。
「你一直都那麼認真呢。」又一次被否定,島崎剎那似乎無奈的對阿爾泰爾微笑:「你確實是我所創造的阿爾泰爾,但是你已經不是僅屬於我的阿爾泰爾了,正因為你被大家愛著,所以才能得到了無限的能力。」
「大家把你的意志和存在作為故事接受了下來,產生了共鳴,讓他們在這個世界裡能更向前走一步的力量,是你所給予的。忍受這個世界,同時也愛著這個世界,如果覺得不能原諒的話,就不要原諒了,喜歡不起來也沒關係,但,就是這樣的世界,如果能夠擁抱包含了這一切的這個世界,那真的是太好了。」島崎剎那握著阿爾泰爾的手靜靜的訴說著。
對她所嚮往的那個世界夏棋總結了一下,這樣的世界如果存在的話,那麼一定沒有人類,但凡有大量人類的地方因為人心的存在,永遠也不可能和她說的一樣,聽了這麼久夏棋乾脆徹底放棄了思考。
阿爾泰爾為了島崎剎那而要毀滅世界,島崎剎那也將自己的內心向阿爾泰爾傾訴,夏棋恨不得親自上去按住她們兩個的頭讓她們親上去,隨著時間推移,車站響起了咚咚咚的提示聲。
「新幹線?懷錶停了?」在這個世界久了夏棋看了超多的番就體現出來了,通過幽子聽到的聲音,讓夏棋腦海里再次止不住的胡思亂想,卻馬上清晰的指向了正確答案:「世界動手了。」
在車站之外白茫茫的空間中,一輛電車正在駛向車站,島崎剎那離開了阿爾泰爾身邊,一步步的走向軌道,「我本來是不應該在這裡的,這是奇蹟,在你的故事裡或許能被接受,但是在我的世界裡,這是不可以發生的,扭曲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