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聞言低頭在自己毛衣上嗅了嗅,疑惑地道:「沒有啊?」
余曉蕊拽著他的衣領,又聞了聞,確定地道:「明明就是!」
他居然還敢狡辯。
「真沒有。」趙軍覺得自己冤枉死了,又解釋道:「如果我在外面胡來,還回來撩撥你做什麼?」他可沒有那麼大的精力。
這話余曉蕊信,可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是毋庸置疑的。「那你倒解釋一下,這香水怎麼回事啊?」
「我真不知道,我……」趙軍猛然想起自己把羽絨服借給劉明霞的事。
如果她噴了香水,肯定是沾到羽絨服上了,而他又穿著羽絨服回來的。他對女人香水這種東西本來也不敏感,如果不是余曉蕊發現,他根本也沒在意。
回神發現余曉蕊仍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表情就像在說心虛了吧?
他感到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我沒做過。」只差舉手發誓了。
「那你倒是告訴我,這衣服上怎麼有別的女人的味道?」余曉蕊還在不依不饒。
也不能怪她,任何老婆遇到這種事,誰又不想弄明白呢?
「我們吃飯出來的時候下雨了,有個同事穿的少,我就把衣服借給她披了一會兒。」他這時助人為樂,可沒想過給自己惹什麼麻煩。
「同事是女的吧?」余曉蕊問。
這不廢話嗎?男的他也不管啊,自己還冷的要命。
趙軍心裡想著,面上卻老老實實的點頭,應:「嗯。」
「長的漂亮嗎?」余曉蕊又問。
趙軍看著她的眼神,開始頭皮發麻,小心地回答:「一般吧。」
余曉蕊看著他那麼模樣就來氣,一腳伸過來,恨不能直接把他踹下床,說:「滾!」擁著被子轉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老婆,我跟她真沒什麼關係,再說,她是老闆今天剛帶進來的,我們之前也不認識啊。」情急之下,他只好把自己家老闆搬出來當擋箭牌。
他老闆那人,余曉蕊雖然不熟,這幾年卻從趙軍那裡聽過不少八卦,今天勾搭個有夫之婦,明天沾惹個下屬什麼的。
主要花的還是老婆家的錢,簡直不是個東西。
她突然又坐起身面對他,問:「既然是你老闆看上的人,你瞎獻什麼殷勤?」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怎麼能是獻殷勤呢?我這是紳士!紳士行為懂不懂?再說,是老闆叮囑我照顧好人家小姑娘的。」趙軍還在為自己辯解,好像自己並沒有什麼錯似的。
余曉蕊見了直接拿枕頭狠狠打他:「你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嗎?到底懂不懂得避嫌?你老闆讓你去死,你也去死嗎?」
這之間的分寸難道還用她來教?憐香惜玉就憐香惜玉,居然還有臉打著紳士的幌子。
「本來沒什麼事,你就愛胡思亂想。」兩人一吵,這下什麼心情都沒了,趙軍脫了衣服,抖開被子睡覺。
余曉蕊卻睡不著,她開著檯燈拿起他脫下的毛衣仔細檢查過,又跑去翻了翻掛在鞋柜上的羽絨服。
其實結婚這麼多年,她還是信任他的,相信不會真有什麼實質性的事發生,但任誰心裡都會隔應吧?乾脆把他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里,這才回房間去睡覺。
第二天清早,余曉蕊感覺自己剛睡著,就被鬧鐘鈴聲吵醒。
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伸腳踢向趙軍:「起床,給睿睿做飯。」
往常這時候趙軍都會拖一拖,醒醒盹才爬起來,今天過了十分鐘還沒有動靜。
「趙軍?」她推推他。
趙軍皺眉,嘴裡咕噥了句什麼,翻身繼續睡。
余曉蕊繼續喊他,卻在碰到他手臂時被他身上的溫度嚇到:「你發燒了?」
「是嗎?難怪這麼冷?」趙軍說著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余曉蕊無奈,只得去敲賈秀珍的門。
她不耐煩地打開,看到余曉蕊現在門口。
「幹嘛?」口吻和態度依然不好。
「你兒子病了,這是體溫表和藥。」余曉蕊把東西塞到她的手上,便去廚房做飯去了。
賈秀珍一聽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