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柔。杭州19樓濃情 .19luu.在聽麼?你那邊有些雜音,白天和你的話,也許我沒清楚,現在能聽我麼?」
電話那頭,傳來靳澤凱的聲音。
遲柔非常想要掐斷電話,可是她辦不到。
霍銘尊渾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逼近她的耳畔,每一個音調都撩撥她的神經。
「來吧,表演給他看。」
遲柔的眼睛瞪地老大,被男人腹黑的舉動給嚇到了。
難不成,他都知道了?知道她和靳澤凱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臉燒地厲害,一種羞恥感立即縈繞上心頭。
她真的沒辦法做這樣的表演!
「把電話掐掉我就配合你。」她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從喉頭裡發出來的。
原本他還很溫柔,可就因為這通電話,變得像個暴怒的野獸,眼裡滿是猩紅。
來自獸最原始的野性占有!
他乾脆把手機放到了椅子上,這樣就不會不心掛斷,隨後,開始了他的攻勢。
她的委屈和不堪瞬間填滿整個思緒。
其實只要她腳一蹬,完全可以將男人踢走。杭州19樓濃情 .19luu.以她的身手,撂倒這個魁梧的男人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那樣做的代價,他肯定會變本加厲地報復在她以及她身邊人身上,她最怕報復在靳澤凱身上。
餘光瞟著電話,她多想靳澤凱聽不下去掛斷電話,可是那頭沒了聲音,免提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像是在故意克制憤怒。
「霍銘尊,不要。你答應過不會再傷害我的,現在這算是什麼?強迫麼?」她慢慢服軟了,聲音變得淒楚了些,雙腿由於蜷曲太久,開始顫抖,發出咯吱的響聲。
後背靠在冰涼的鏡面上,她沒有藏身之處,只要隨便一動,桌上的瓶瓶罐罐又會再碎裂幾個。
「正常的夫妻生活,你身為我的女人該配合。」他四平八穩地道,語氣平淡地沒有半起伏。
其實在平常,她肯定會配合的,無論他要玩怎樣的遊戲。
可是今晚不行,因為她愛的那個人就在電話那頭,不曾掛斷。
她不知道為什麼電話不掛斷。
她抗拒,比之前所有的抗拒還激烈,這一次,發自內心。
「霍銘尊,你現在就放開我,或者掐斷電話,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瞪著他,聲音雖然輕,但卻帶著咆哮,好像是從內心深處發出來的。
霍銘尊對上她的眼眸,從裡面散發出來的,真的是冷冰冰的憎恨。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原本他該狠心地繼續下去,可是最後他還是鬆開了她,轉身將椅子上的手機抓起,丟到了地上。
力氣很大,手機頓時摔成了兩半,屏幕立即裂開,漆黑一片。
電話,總算是被掛斷了。
「這下滿意了?」霍銘尊的眼眸里噴火,想到這個女人夜裡經常喊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靳澤凱,他就心痛地厲害。
原本以為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打敗靳澤凱,可是當白天他看到走廊里兩人親熱時,他真的恨不得上去掐死她,然後廢了他!
但是他真的愛這個女人,捨不得那麼做。
「你真以為和靳澤凱的事可以瞞天過海?女人,我和你過多少次?五年前既然你先撩撥我的,那就沒有後悔的資格!遊戲由你開始,由我結束!」
她緊抿著唇不話,臉憋得通紅,卻依舊固執不語。
身為殺手,最首先練就的本事就是守口如瓶,無論受到怎樣的嚴刑拷打,都不會出半個字。
何況現在並不是酷刑,也不是讓她出什麼天大的秘密。
但她的職業素養讓她做到了不發一聲。
她在賭氣,而他又是那種氣不能撐到第二天的脾氣。
每次和她鬧彆扭,最煎熬地還是他。
「怎麼樣?還是不要麼?」他暴怒,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愛這個女人,想獨占她。可是每次這樣,她都會過於頑抗,反而讓他更加憤怒。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是吃醋。
「霍銘尊,你就是個臭流氓!為什麼你總是這麼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