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美鳳問地心翼翼,生怕錯半個字。19樓濃情 19luu.
到底她畢竟是遲柔的繼母,並且時候對遲柔動輒打罵。
早在十五年前遲柔就失蹤了,她還勸遲偉華去警局消案。
其實他們早就認為遲柔已經死了,卻沒想到多年不見她非但沒死,好像還過得非常好!
此刻的閆美鳳內心是焦慮的,她很擔心遲柔算舊賬。
「對,我是柔。」遲柔淡淡道。
她的話一出,遲偉華便投來異樣的目光。
畢竟十五年沒見,大家都顯得很生疏。
遲柔也無數次幻想過和親生父親再次相見的場景,可能會喜極而泣淚流滿面,又可能會互相抱著,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19樓濃情
但她萬萬沒想到雙方的見面會這樣的麻木冷漠。
也對,自在那個家她就沒得到像人一般的待遇,現在又憑什麼奢望?
想到這裡,她的語氣更冷了幾分。
「把你們從監獄裡撈出來全是看在盈盈的份上,我不想盈盈沒有父母疼。」
這話的時候她覺得心很酸,但是卻把所有的喜怒哀樂湮沒在心裡,只流露出最為冷漠的那一面。
很多時候,冷漠只是一個人的保護色,因為她不想讓外人看到她內心的脆弱。
這樣的冷漠產生的疏離讓任何人都碰不到她的內心真實想法。 19樓濃情
很好!她就是需要這樣偽裝自己!
「柔,這些年你還好吧?」遲偉華象徵性地問道,並不是出於對女兒的關心,而是像客套話。
「誠如你們所見,我很好。」遲柔攤開雙手,指了指自己所處的環境,冷淡地回答。
「恩。」遲偉華不話了,了頭。
閆美鳳整個過程都是保持微笑的,手一直掐著女兒遲盈盈的大腿。
該死的,這個死丫頭瞞他們好苦。
遲柔還活著,並且這麼富貴發達,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他們!
車子一路平緩勻速地開著,直到在一間老宅院門前停下。
車窗搖下的那一刻,遲偉華瞪大了眼睛,臉上終於有了真實的表情。
「柔這是?」
「咱們遲家老宅,這可是我媽當年的嫁妝!我媽當年過世你立馬賣了宅子移民出國,你不守著我媽的東西不代表我不守!」
遲柔臉上終於有了憤怒,至始至終對遲偉華都沒有個稱呼。
保鏢們拉開了車門,她看也不看那二老,直接下了車。
車內一陣輕聲嘀咕,閆美鳳看了看遲偉華,「偉華」她有怕遲柔了。
沒想到十五年沒見,這個蹄子竟脫胎換骨。
以前那可是唯唯諾諾膽怕事的,現在怎麼這麼強悍?
「別囉嗦了,下車!」遲偉華陰沉著臉,推了推閆美鳳一把。
幾人先後下車,跟著遲柔進了宅子。
宅子保持地非常好,一如他們離開時的模樣。
兩進門的四合院,裡面蔚然成蔭,青石板路青草斑駁。
「媽,我們回來了!」
主屋的大門打開時,後面的三人都嚇得退縮了兩步。
因為正對門中央擺著遲柔母親佟雨詩的遺像!
「這屋子的地契房契我都買回來了,現在都在我名下。以後你們二老就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