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盈盈待在溫室房裡看著玻璃上不斷滑落的雨水,緊抿著薄唇。杭州19樓濃情
她知道自己終究不能嫁給他,並且只能聽從他的命令,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想到這裡,心口便隱隱作痛。
窗外已經沒了亮光,她猜想霍銘尊已經安撫好了姐姐吧?
兩個人都在外面淋了雨,這會兒她應該去送個薑湯。
想到這,她轉身出了房門,看了丹尼爾一眼,「我去給姐姐和閣下熬薑湯。」
丹尼爾這才沒阻攔。
遲盈盈心事重重地扶著欄杆下樓,卻在二樓拐角處猛地停了下來。19樓濃情 19luu.
因為耳邊傳來她魂牽夢繞男人的聲音,「幾天不碰你,你又緊了。」
她頓時心揪起,分明知道那道光照出來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卻還是不死心。
每走一步她的手便掐自己的大腿重一些,生怕看到不該看的畫面。
終於,她抵達了那扇敞開的大門,靠近些才聽到裡面交錯的喘息聲。
趴在牆沿,她探了半個腦袋過去。
只看到雪白的羊絨毯上一個光著半身的男人跪著,一雙女人白希的腿叉著,被他的兩手牢牢抓住。
女人是跪著的,半個身翹起。杭州19樓濃情
她偷看的時候,男人正好加快了速度。趴著的人終究耐不過,叫出了聲來。
那一聲叫得她心頭顫動,叫得她兩臉燒紅。
她趕緊把頭縮回牆壁後,指甲深深地嵌入大腿上。
大腿很疼,卻沒有心口疼
二十幾分鐘後,男人抽離,提上褲子,燃一根煙坐在太師椅上。
青煙吐露,遮擋他一半的視線,他看著和羊絨地毯幾乎合二為一的女人,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富有耐心。
遲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有種被羞辱地無以加復的感覺。
這個男人,還能再齷齪一麼?
這樣隨意把她當發泄品般踐踏尊嚴真的考慮過她的感受麼?
「還在生氣?」半晌後,霍銘尊掐掉菸頭,微微吐出這幾個字。
遲柔不吭聲,除了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不想理他,厭惡他,她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又是半晌的冷寂,霍銘尊坐不住,站起身來,將敞開的大門合攏,走到壁上控制開關,將空調打開,調成制熱模式。
邁著修長的大腿,他走向她,將她抱起,朝臥室走去。
把她放到床上,給她捏好被子,這才站得筆直。
「這算是給你的教訓,我過很多次,永遠不要忤逆我。」這話他的語氣已經不是那麼凶了,見她仍舊不話,他也不強求,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頓時靜悄悄一片,只有水晶大吊燈還放著溫暖的光芒,可惜她的心一也不暖。
她對霍銘尊除了性,毫無愛。
也許,她應該早偷到那份計劃,早些離開
霍銘尊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來了,外面乒桌球乓的,有些吵。
「東西我自己拿,你們都退下。」
「是。」
接著,只見霍銘尊腋窩底下夾著畫板,手裡提著作畫的顏料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