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身子猛地一緊,被那涼颼颼的聲音給刺激地全身寒毛聳立。.19luu. 手機19樓
「吃吃什麼藥?」
「別裝蒜!不想連累其他人活受罪的話,最好別亂來!我給你什麼,你都受著!」
「你!」回過頭,她瞪著他,眼裡噴著火苗。他不肯娶她,還要讓她免費繼續為他生孩子?這也太霸道,太不講理了吧!
手緊捏成拳,憋了一會兒後,她的臉上又紅光滿面,笑應著:「是。閣下有錢養孩子,我生個十個八個沒問題。」
「呵,你要能生那麼多,我不介意都養。」他勾起她的下巴,輕輕抬起,逼迫她對視著他。
兩人的目光都十分犀利,再碰撞了片刻後,最終還是遲柔敗下陣來。19樓濃情 19luu.
她沒傻到跟他硬碰硬。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午後你好好歇著,傍晚把天天接回來,我希望他又是那個乖巧的孩子。」霍銘尊淡淡道,抱著她朝二樓走去。
她勾著他的脖子,無限諂媚地頭,「好,閣下吩咐的就是聖旨,我肯定辦好。」
霍銘尊卻沒理會她的油腔滑調,把她往床上一丟,沖後面冷聲吩咐道:「去把藥拿來。」
「是。」張媽應聲從抽屜了拿來口服的西藥以及外塗的軟膏和藥水,見霍銘尊單膝跪在地上有些惶恐。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手拿著藥有發抖。
霍銘尊掃了她顫抖的手一眼,沉聲:「軟膏拿來。」
「唉!」張媽顫巍巍把東西遞了過去。
霍銘尊接過,看了幾盒藥膏的明書,將藥膏塗在棉簽上,猶如對待藝術品般幫遲柔腳底的傷口上藥。
由於用的最好的藥,傷口也沒碰到什麼髒東西,所以已經開始癒合。
他上藥的動作很心,唯恐弄疼了她。
白色的藥膏在她傷口上化開的時候,他抬起頭瞧了她一眼,見她眉心深擰,冷冷譏諷:「作為殺手你不該是眉頭都不眨一下麼?現在這麼怕疼,難不成是為了博得我的同情?」
遲柔仰起頭翻了個白眼,她對天發誓,真的只是因為怕疼,壓根沒想過博他同情好麼?
「閣下,我自己能來,別勞煩你的手了,我腳髒。」
「我不嫌棄。」他忽然嘴角一揚,頗為耐心地又擠了另外的藥膏,幫她細心塗抹。
若不計較這個男人平日對她的所作所為,只看此刻他認真的樣子,倒真能打動她。
有幾個男人能做到跪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細心為她擦藥?擦的還是腳這種尷尬部位,更為關鍵的是,他是堂堂總統!金貴的很!
她能感覺到周遭遞來的異樣目光,估計都很驚訝吧?
男人粗糙的手握著她的腳趾,掌心處密布著老繭,尤其是虎口一片,尤為粗糙。
這是一雙經常握槍的手,此時此刻卻褪去了往日的狠戾,變得溫柔。
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腳底,好固定住她的腳不走位。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上藥水,在她傷口上緩緩勻開。
每當藥水火辣辣傳來刺痛,她的腳顫抖想要抽走時,他的大手都會牢牢握住她,而那掌心傳遞來的溫熱,每每都能淡化她的苦痛。
從她的角度看去是男人的頭,每根頭髮都整理地根根分明,塗上髮蠟立體有型。
從他的發間時不時會傳來一陣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