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坐在龍椅上氣的直打哆嗦,他一句話沒說盡看戲了,這兩個傢伙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偏偏自己現在還沒法弄他們,就是擔心他們反彈啊,誠王府還是勢力太大了。
吳大人被秦子軒夫妻聯手懟的沒話說,他能說什麼呢?他說一句這對夫妻有三句等著他,倒是想沖皇上告狀,一嘴牙全掉了,一開口就流血漏風,話都講不出來。
皇上擺擺手,走上來兩位殿前侍衛,上前把吳大人架走了,真心同情吳大人,想咬人也不看看對象,這對夫妻雖然離開玉京很久了,但是大名可從來沒有消失過。
「皇上,我想在祭拜先皇前,去仙居殿看看,咱們就不聊了,以後再聊吧。」
說完秦子軒拉著李涵就要走,連給新皇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氣的新皇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不放!」秦子軒停下腳步歪頭看著新皇,回了兩個字,李涵也歪頭打量新皇,倒要看看這位登上大位的太子哥會做何反應,如果這種氣都能忍下,那說明太子的心機極深。
當然了,心機極深的後果就是新皇對誠王府起了殺心,而且還是功成之後斬草除根,對這樣的陰險傢伙得使用不同的方法對付他,絕對不能給他下刀的機會。
「軒弟,你我好久不曾相見,還是陪朕去御書房做會吧,朕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酒菜,咱們邊吃邊聊。」太子壓下心頭怒火,強顏歡笑。
看著這樣的皇上,秦子軒感覺自己就是一位土豪哥狂窯子,愣是用錢砸的窯姐兒強顏歡笑招待自己,當然了窯姐兒看中了錢,太子哥怕是看中了他的命。
秦子軒嘆了一聲,微微失笑,看來這位太子哥能登上大位不是沒有原因,是太有原因了,老五雖然心機也深,但是老五不是太子哥的對手。
新皇話音一落,群臣啞然,要不要這麼誇張啊,誠王可是剛剛打了皇上的臉,皇上居然還能笑出來,這給群臣一種皇上很好欺負的感覺。
唯有賢王皺起了眉頭,他看著皇上成長,太了解這位主子啦,表面謙和,其實很有誠府,而且他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別人的規勸就能解決,那是拐著彎也要做成。
誠王現在的作用也就是大秦一統,只怕大秦一統時就是拿誠王開刀日,這位主子比先皇還陰,唉!賢王嘆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群臣的跪拜聲中,新皇起身離位。秦子軒這二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捏著聲音喊了一句:「退朝嘍!」
扶著新皇的小豆子腿一軟差點給跪了,誠王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就算要喊也是他們這些太監喊,哪能讓堂堂誠王來這一嗓子。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新皇的腳步頓了一下,快步離去,秦子軒回頭看看林煜城,揮著手道:「老舅,我先陪皇上說會話,回頭再去林府拜會外祖,你回去先把外祖的小拐杖收起來。」
林煜城嘴角抽了幾下,借他一個膽也不敢收走父親的小拐杖,對著秦子軒揮揮手扭頭就走,他還是不跟大外甥多說了,說多錯多,回頭這貨又跑到父親面前告狀,他一把年紀可不想被父親揍。
嘿嘿,秦子軒壞笑幾聲,提起袍子牽著李涵追向新皇,邊走邊道:「大媳婦,你下次打人記得用銀子,再不然用銅板也行,金子貴啊,相公看著心疼。」
「那我回去把金子撿回來吧。」李涵回頭看看,想到金子的份量,也忍不住跟著心疼,跟在二人身邊的小太監聽的額頭冒黑線,誠王是不是太節約了?
「別回頭撿了,那上面沾的都是血,看著多噁心,下次用銅板吧,丟就丟了,咱也不心疼。」秦子軒握著李涵的手沒有松,李涵想想也覺得噁心。
想了一會,李涵道:「下次撿幾個石頭揣懷裡備用,一個銅錢也能換個大饅頭呢。」
得,這二位一個比一個會過日子,小太監真心服了這二位,你們要討論是不是背背人回府里討論,當著他們的面討論這種問題好嗎?如果皇上問起來他們是說還是不說呢?
「那個姓吳的以前見著挺機靈的一個貨,沒想到才升了一品,就鼻子長腦袋上,看人都用鼻孔,高傲成那樣他老子知道嗎?」
秦子軒邊走邊道,想到以前姓吳的見到自己差點添腳,這會又是一副嘴臉,秦子軒真心覺得噁心,要不然也不會懟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