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摸了摸鼻子後,含笑點點頭「師兄所言也極有這種可能,之後,那位前輩在斬殺了二名魔修後,我正欲央求他過來再次出手。
但是前輩說你們這邊已經沒事了,讓我自行回來便是,稱另有他事,便就離開了。
按嚴師兄所說,那位前輩還真是時刻注意這邊情況了,不過我們可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
師門就是能派人出來暗中相助,想來也是要顧忌金丹修士出現,會引起對方注意此次任務的,否則也不會安排我們這種修為來混水摸魚了。
後面一切行事,還是要全力以付,我等莫要弄巧成拙了。」
李言覺得嚴飛軍給的理由真的可以解釋的通,但他又怕幾人真的以為有金丹修士暗中相助,而失了警惕之心,那樣結果可就適得其反了。
因此,李言還是話鋒一轉,點了一句。
聽了李言的話,雖然沒有讓幾人徹底相信,但他們又想了想後,確定李言並沒有在這麼短時間內斬了二名假丹魔修的能力。
如果真有的話,那豈不是說這位李師弟擁有著可以瞬間碾壓同階的實力,那也太荒謬了。
白柔雖也懵懂的點了點頭,卻是心中真的相信了魏師叔他們暗中派人出來保護之說。
只不過剛才最開始時,她以為李言那麼有信心引走魔修,手中定有魏師叔賜於的某種威力奇大的法寶護身才是。
所以剛才在第一眼看到李言回歸時,還以李言當真是藉助了法寶之力殺了二魔,這就正如她自己的身上有著尺公長老給的一小截玉尺。
到了性命危急時,只需祭出便可,那一小截玉尺,可留有尺公長老金丹中期七成之力的一擊,威力之大,摧岳如融雪一般輕鬆。
「噢,嚴師兄你這傷勢可是不輕的?」
李言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他連忙看向臉色蒼白,氣息有些萎靡的嚴飛軍說道。
「唉,對方那名假丹修士不但仙術威力奇大,而且那人有三隻土黃色肥蟲,可是詭異的很。
等級雖只是一階妖獸,但肉身堅韌無比,就連我等法寶也是傷其不得半分,嚴師弟不小心之下,便是著了對方的暗算。」
胡孝王見李言提到嚴飛軍的傷勢時,嚴飛軍眼中閃過不甘,知道這勾起了嚴飛軍的痛處,連忙出聲幫忙解釋道,不過他說的話總體來說,也是實情。
不過心中也為這次提前設了陣法,從而最後靠伏擊對方取勝而感到慶幸。
現在讓胡孝王想起來,即便是王長坤沒有祭出三隻「殞沙獸」,他與白柔聯手,依舊很難在短時間內將其斬殺。
也不知道這些修士是來自何方,同樣簡單的術法,到了人家手中,威力增了數倍。
剛才當看到陣法中,這些修士屍骨無存後,胡孝王和嚴飛軍都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不然能得到對方儲物袋中的東西,也許能就有一些功法玉簡存在,讓他們得到對方的修煉法門。
他們第九小隊之前雖也遇到過幾名異域修士,可那些人沒有一人能有王長坤這樣修為的,大多是築基初期,甚至遇到過凝氣期的異域修士。
且在他們身上發現的玉簡中刻錄的竟然都是南海修士某個宗門的功法和仙術,這對於魍魎宗弟子來說,用處可就小了許多。
所以這些玉簡最後都折成了靈石換給了那些徵調修士,這次深入魔修大軍邊界處,在途中就遇到了王長坤這樣的高手,其功法的威力更是讓胡孝王和嚴飛軍眼紅。
覺得那些被腐蝕的儲物袋中,以王長坤這種修為應該是有功法玉簡存在的,卻由於著急李言那邊情況,情急之下施毒就不計後果了。
由此事後,胡孝王和嚴飛軍已暗中說定,下次若還能遇到異域修士,一定要儘量保證其儲物袋的完好。
但事實證明,後來他倆這番舉動,幾乎是空忙一場,但還是得到了不少靈石的。
原因其實很簡單,王長坤他們幾乎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巨大殞石之上的,亂流空間中,哪來的玉簡出土。
要說他們留有的玉簡,其實也還是有千枚左右的,只是都掌握在最高層的一些人手中,又經過歷代的消耗,幾乎已是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