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該說的事剛才在來的路上都已經說過了,一切舉止只需按府中條例行事就行了,否則,到時你只能自認受罰。
這裡的規矩和軍中其實沒什麼兩樣,但嚴有嚴的好處,這樣才能護得國公府安全。
當然,事情做的好了,每年年底的好處自是不會少的,這一點國公老大人可並不會小氣的,而且還會出乎你意料的大方!」
說罷,林欲行便轉身離去了。
既然沒有套到這小子有用的信息,他還是要儘快回去與將軍確認一些東西才行,免得將軍計劃出了紕漏!
李言則是對著林欲行的背影,抱拳行禮。
「是!」
待著林欲行走後,李言這才推門走入了跨院之中,跨院有兩間半房屋,一間臥室,一間會客廳,外加一個茅廁。
房內陳設也是極為的簡單,只有尋常的桌椅床、水杯這些日常用具罷了。
至於在院落自行開伙,那是沒有的,他們吃飯需統一去前方偏廳吃飯,那裡有專門給他們護院教頭燒的飯菜,當然你也可以打包帶回。
李言徑直走入了臥室,隨即就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很快,他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崔峰在確定他的身份後,李言便率先問起了對方一些事情,崔峰對此倒是有問必答。
原來,當初李言獨自一人赴奔青山隘後,崔峰直到第五日傍晚才收到了回傳來的消息。
那是隨後帶人追趕李言一從的親信李渡傳來的,青山隘元帥府被燒成一片焦土廢墟,府中無一人生還,孔校被人一箭斃命。
另外他們從被擒的背叛官軍嘴裡得知,李元帥只在城外露了一面後,便被一銀甲人帶走了,且射殺孔校的也是那名銀甲人。
這一下,崔峰不由大驚,李言乃是軍中的定海神針,他若一旦出事,那麼皇朝四面邊境都會出現問題。
那些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一些小國,甚至會趁機聯手一些大國共同來犯。
崔峰連忙安排了「落仙坡」部署和防禦事情後,連夜獨自一人就趕往了青山隘,隨後終於找到了坐鎮城中的李渡。
兩人一見之下,崔峰急忙追問知道李言失蹤的還有哪些人,李渡是不是將此消息已回稟當今天子了。
身為李言親信的李渡本身就是一名上將軍,自是知道崔峰話中的意思。
他告訴崔峰,審問判軍一事由他親自提審的,目前只將消息告訴了離他最近的崔峰,下一步打算親自上京將此事稟明天子。
崔峰聞言這才長舒一口氣,李言失蹤之事肯定不能讓外人知曉,否則皇朝定會被敵國圍攻。
首先,當時孔校起兵叛亂,整個牆頭上看到李言的都是叛軍,這一點至少沒讓城中百姓瞧見。
另外,李渡所做之事也是極為正確,崔峰之前就是怕李渡不知輕重,直接派人將奏摺送往京城。
到那時,可能這道機密奏摺還未送到天子手中,就已然被一些人知曉了。
那些人中,誰知道是不是有他國的奸細,再想妥善部署兵力可就來不及了。
不過,李言失蹤這麼大一件事,也不可能不通知當今天子,而且是要儘快讓他知曉,做到心中有數。
李渡打算自己親自前往京城,親自向天子稟明,這就保險了許多。
隨後,崔峰與李渡一商議之下,就將這一次所有叛軍全部給屠殺了,進一步保證了這條消息能最大程度的延長保密時間。
崔峰後來又得知,李渡曾詳細的審問了那些叛軍,詢問帶走李言之人的相貌,
由於對方全身都籠罩在銀甲之下,雖然沒人看清對方,但李渡猜測那人就是自家大人放走的東玲敏。
一時間,兩人變的有些糊塗了,搞不清發生了什麼。
據下面叛軍交待,他們這一次投靠的就是孟國,但身為孟國皇室的東玲敏為何又射殺了孔校,這樣不是打殺自己人嗎?
這根本說不通,所以他們又否定了救走李言之人乃是東玲敏,不過二人依舊心中隱隱覺得就是對方才對。
因為那些軍卒描述射殺孔校的箭技,正是元青門鎮門內勁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