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大壽,幾十年辛苦養育,無以為報,只有千里迢迢趕回老家,去給老人家祝壽。雖然沒有金銀財寶的奉養,但是有著一片赤子之心。望千里念親恩之心,大家能夠體諒。故而幾天沒有更新,希望自己可以努力碼字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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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雖然一路有些阻隔,萬幸歷代祖師保佑,倒是有些因禍得福了,還獲得了一些意外的收穫。不想你居然及時長途趕來匯合,倒不負了平時自有幾分運道了!」坐在馬車裡的馮碧唯沒有起身來,反而淡淡的出聲,看著外面的宮裝女子,目光中首次有了一種溫柔的神色。
這是一種看到親人時的溫情,這是人世間一種令人無法迴避的情感!
雖然說作為一個修行者,早已經應該拚棄了這種影響修行的感覺。可是人生在世無法迴避的便是七情六慾,就是修行也不是說絕對的斬斷了所有的感情,反而應該是在大多數的時候,能夠更好的掌握了自己的情感和**。
「仙笙在此感謝師叔的眷顧了!」這個宮裝女子含笑施禮,一副受寵若驚的摸樣,看著那嬌羞的眼神,直令人感覺這個女子乃是一個大門不出的深閨少婦。
可是這個世界上,許多東西不是眼睛看到的情形!
「先前在金陵城收到師叔的急報,心中便很是著急師叔的情形,如今見到師叔當面,仙笙懸著的心倒是落了下來!」她眼神真誠語氣忍不住流露出濡沫,顯然對馮碧唯的感情極深。
明明知道她對自己的感情,可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任是馮碧唯幾十年的修行,心中也不由泛起淡淡的溫情。想到自己如今的狀態,馮碧唯不由微笑道:「難道對師叔這麼沒有信心?」
「哪裡呀!」她居然嗔怒的撒嬌道:「仙笙怎麼會不相信師叔的實力,試問當今天下有幾人能與師叔抗衡?只不過是仙笙掛念師叔了!」
「倒不負了這幾十年的恩情!」馮碧唯心中微微動容,也不再接口的看著她,就像一個長輩看著自己的孩子。雖然她坐在那裡看起來自己年紀也不大,穿著普通衣物就像一個富戶家的家眷,可是越是這種淡然讓她看起來超然脫俗。
「雖然金陵城和宮裡也有不少俗物,如今不少人對本門虎視眈眈,但是師叔乃是門中主心骨,更是仙笙自幼以來最好的導師!」她看馮碧唯一直靜靜的看著自己,眼神不由也泛起一絲溫情來,雖然帶著一絲羞澀,卻更讓讓人感覺到真實。
「不說師叔乃是門中長輩,就是感念師叔一直以來的栽培,仙笙也是要趕過來的。雖然金陵城似乎有暗流想對付本門已久,仙笙不管如何還是和蘇師叔一起趕過來這邊,生怕稍慢讓師叔受到影響。」對於馮碧唯語中的暗示,她心中雖然有些驚訝,卻沒有表露太多的驚喜神色。
她從小乃是馮碧唯看著長大,對於自己這個師叔的了解,她自認還是超過了門中許多人。何況到了今天她這個狀態,見識和眼力已經超出常人太多。對於馮碧唯所指,雖然隱隱已經猜到了,但是面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禮貌的萬福了一下。
「如今眼見師叔當面無恙,仙笙心中不勝大喜,由衷的感激歷代長輩的庇佑!也替師叔再進一層恭喜!」這個宮裝女子說話軟軟糯糯的,一雙美目流轉,似乎帶著令人無法拒絕的無限風情。
這種風情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劑致命的毒藥。可是在馮碧唯眼裡看來,卻是一種讓人舒服的溫情。這個晚輩自己可是對她太了解了。她看著似乎沒有什麼脾氣,在馮碧唯面前也是極為恭敬,其實她平時在門中的威勢,除了自己和另外一個太上長老幾乎無人能擋。
「蘇侯也來了?」馮碧唯聽到這個女子說的,語氣倒是稍微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子,顯然對她所說的這個人極為了解。確實馮碧唯作為逍遙派的太上長老,在逍遙派中可以說是至高的所在,早在三十餘年前,就對門中事物很少過問,但是對於門中主要的成員,還是極為了解和熟悉的。
看著宮裝女子沒有吱聲,目光卻帶著肯定的神色,不由也淡淡的說道:「三十年不出金陵,修行了如此多年,他心中的執念卻是依然沒有改變,他是怕因此傷了沈嫣然吧!」說道這裡她頓了一下,語氣不知道是挪揄還是有些嗔怒。
看著宮裝女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