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眼前一片混沌,偏偏卻好像又有知覺,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
這是一種比較奇妙的感受,甚至說是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受。有些清晰卻依舊朦朧的神智,有些朦朧卻偏偏又明白的思維,真是令人不知道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在夢中清醒。
如果是在做夢,自己為什麼偏偏知道?如果只是半夢半醒,為什麼自己偏偏無法清醒?
其實這個時候謝智想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卻似乎眼前有著無窮無盡的黑暗,怎麼樣也不能衝破這裡的空洞。
似乎在黑暗中的荒野摸索著,謝智雖然沒有恐慌,但是隨著不斷的前行,不斷的看到黑暗,不斷的看到黑暗,最後依舊看不到希望的時候,謝智還是有著微微的失望了起來。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無助甚至有些茫然,但是卻給人一種隱隱新奇的體驗。雖然有些隱隱的擔憂,但是就是這種對未知的期盼,卻更加的令人有著一些追求。
要說謝智也算是經歷過許多的事,見識過很多的人,但是都不如這刻的驚訝!
好像自己深陷在一個圓形的圈子裡,不管往哪個方向前行,似乎都是無法對這裡的前路突破。
隨著謝智不斷的摸索,不斷的失望,不斷的重新燃起希望,這一切變得更加的有意思起來。
當然隨著謝智的堅持,他也漸漸的摸出了一些門道。因為不管望向那個方向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前路漫漫,但是最終卻明白這不過是一種幻象。
因為前方並沒有多遠,它似乎就是一個依附在自己身上的圈子,或者說是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圈子裡面。這個圈子隨著自己的移動而移動,不過這個圓形的圈子似乎有些透明,朦朦朧朧的似乎可以看到對面,或者說是未知的前方。
明明知道前面就是出路,但是偏偏就是無法突破這層禁錮。就好像鎖在蛋殼裡的小雞,明明感覺到了外面的世界,卻偏偏沒有了力氣,去啄開這層薄薄的蛋殼,這種朦朧的隔膜,卻使得人更加的焦躁。
不過謝智也算是頗有靈根,明白了自己既然無法出去,肯定便是因為自己有些什麼沒有想明白,甚至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對了方法!
究竟要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讓自己變得清晰?謝智最後乾脆靜了下來,就好像平時清醒的時候一樣,乾脆就坐下來打坐。本來出身於道家傳脈的謝智,這個時候便好比一個巨大的海綿體。當他坐下來之後,頓時便吸收著來自於四面八方的能量。
開始並不明顯,甚至根本就看不出來。但是當他的身體被慢慢托起來之後,他渾身上下各個部位都瘋狂的吸收這些能量。
當他身體緩慢的轉動起來的時候,外面那本來黑暗的空間,似乎慢慢的變淡了起來。他自己當然並不知道,因為他閉著眼睛,正進入一種奇妙的感覺里。雖然飛快轉動的像個陀螺,但是他反倒是沒有絲毫的感受。
當他的身形變得再次緩慢的時候,四周無盡的黑暗已經完全的變化。因為那種朦朧的黑暗,變成了一種透明的清晰,甚至變得就像是一層薄薄的薄膜。
這刻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外面也沒有人來干涉謝智。其實日月輪替交織,謝智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生了一些事情,那明空神僧也再次來到了這個平台邊,驚詫的靜靜的看著謝智的變化。
平台似乎早已經不存在了,謝智完全的被一層靈氣所包裹。
其實也是開始在謝智進入幻象的時候,明空神僧便帶領陳仲甫和李佳,跟隨忽然狂性大作的地瓜大師,舉著了一個能量球進去一個半山的山洞。
他們一起進入這個山洞之後,現地瓜大師跳進了一個乳白鍾乳水池裡,然後那個巨大的被他托著的灰球,忽然便完全的崩潰,直接的把地瓜大師掩埋了起來。
陳仲甫和李佳自然驚慌,但是明空神僧似乎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帶著兩個人欣賞這個龐大的山洞。
原來這裡才是柳丁一平時待的地方,也是天師道當年的祖師爺修行的地方。
明空神僧雖然和柳丁一相識了幾十年,但是這個山洞卻是第一次來。地瓜大師因為是明空神僧和柳丁一的摯友布袋和尚的唯一傳人,都對地瓜大師進行過格外的指教。地瓜大師在兩個人的地方都如魚得水,而明空神僧和柳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