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之前,就已經和御北霆圓房了,她知道發生關係後身體的變化,那天早上醒來,她除了胳膊和腰的肌肉有些酸痛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我是學醫的,我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如果做了什麼,我肯定能察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個時候我已經懷孕了。」
只是月份比較淺而已。
江司宴整個人呆住了。
沈清歡繼續說道:「還有,你如果喝得爛醉,完全斷片的狀態下,是無法進行男女之事的事。」
他們一個昏迷,一個爛醉如泥。
怎麼可能還會做什麼事情,單純就只能是睡覺了。
江司宴再次回想那個時候,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是醒來看到兩人都衣衫不整,他便以為自己侵犯了她。
沈清歡眉心蹙了起來。
說實話,她以前也恨過跟她「出軌」的男人,她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因為那個人,她被坐實出軌,從而遭受了很多白眼和閒言碎語,和御北霆的婚姻關係更是降到冰點。
甚至後來的很多事情,都是受這件事影響。
然而時間過去這麼久,再想起來,她更恨設計這件事的背後之人。
她以為那個男人,是和設計者一起的。
如今聽江司宴說完,看來江司宴可能也是受害者。
江司宴心裡有些複雜,他不確定的再問:「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沈清歡:「沒有。」
她望向暖寶那邊。
「如果你不信,可以做親子鑑定。」
江司宴有些羞窘,耳朵連著脖子都紅了一片。
他竟然誤會了這麼久。
有沒有發生那種事,他都分辨不出來。
他江司宴此刻尷尬得腳趾摳地。
「我對不起。」江司宴再次道歉。
這次道歉,也是對當年那晚的事。
如果不是他喝醉走錯房間,也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
「如果你真覺得抱歉,不如好好查查,你為什麼會走錯房間。」沈清歡淡淡的提醒。
江司宴神色一變,眼眸微沉。
是啊,他怎麼就恰好走錯了她的房間?
而且她還被下了藥。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
沈清歡轉過身,繼續看著暖寶那邊。
江司宴也往那邊看。
良久,他聲音沙啞的說道:「不管如何,我也是他們的叔叔,如果有需要,你一定要告訴我。」
沈清歡:「我不會跟你客氣。」
為了孩子,她什麼也顧不上了。
如果江司宴和暖寶的骨髓匹配,無論要付出什麼,她都願意,只要江司宴能捐贈骨髓。
江司宴又待了一會兒,悄悄的走了。
到了醫院外面,江司宴拿出手機給遠在大洋彼岸的母親打電話。
得知三個孩子不是自己的,江司宴心裡空落落的。
他好像和沈清歡再也沒可能了。
江司宴垂眸,看著地面。
那邊電話接起。
「hello,司宴,找媽媽有什麼事嗎?」
江司宴:「您能回國一趟嗎?」
「嗯?」
「是我哥的孩子,需要骨髓配型。」
兇手被抓到警局,御北霆見到的時候,像一頭憤怒的獅子立馬沖了上去。
一拳打在兇手的臉上。
警察立刻上前把御北霆拉住。
「御先生,請冷靜。」
御北霆瞅著空,一腳往兇手的肚子踢了過去。
兇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蜷縮起來。
同時御北霆也被拉開了。
林一也上前拉住御北霆。
「總裁,這是在警局,不可亂來。」
御北霆猩紅的眼眸,冰冷的盯著兇手,宛如看一個死人一般,兇手被扶著起來,不敢看御北霆。
那么小的孩子,竟然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