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這樣一來,損失不就轉移到白家堡的中介保障機構上了嗎?他們難道不怕虧嗎?」黃豆豆很是不解。
做生意的,哪裡有這樣做的。
黃富清:「虧不虧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沒有人敢賴白家堡商隊的帳。」
「白羽軍可不是擺設的。」頓了一下,黃富清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當是不會虧的,就算虧,白家堡商隊也虧得起。」
白家堡家大業大的,總能從別處找補回來,但有了這樣的中介保障機構,只要賴賬率不到一半,想來就不會經營不下去。
「別說這個了,你快去換身衣裳。」黃富清上下打量了女兒一番,催促道:「你就去換米色鑲金絲線的那一套衣裙。」
黃豆豆一聽,臉色頓時閃過驚慌,低聲道:「爹爹,這,你聲音輕一點。」
「而且,那套衣裙,它,它它」
那套衣裙雖然好看,可用了淺金色的絲線繡了芙蓉花紋,在室內的時候還好,在室外,陽光照射下,金線被照出光芒來,好看也顯眼。
要不是自家布莊有用了十幾年的繡娘,黃豆豆也是不敢制的。
確切來說,是黃富清吩咐繡娘做的,美曰其名用在鋪子裡當樣衣,實則,一做好就送到黃豆豆手上了。
用黃富清的話來說,這麼好看的衣裙,閨女必須得有一身啊。
當然,黃富清之所以會給黃豆豆留著,也是知道在峻極鎮能穿。
女兒的猶豫黃富清看著眼裡,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便笑道:「你放心,在這裡,可以的。」
「啊?」
黃富清:「這裡是峻極鎮,什麼顏色都可以穿戴,沒有禁忌和僭越之說。」
「白家堡商隊的小東家說過了,喜歡看百家爭鳴,百花齊放,五顏六色,繽紛多彩,花花世界」
「你是我閨女,爹爹還能害你不成。」
說著,黃富清提醒道:「你想想,第一代刷卡機,是不是金色的?」
黃豆豆恍然:「還真是。」
這會,她也發現了,但凡只要脖子上掛刷卡機的,哪怕不是升級的鑲鑽款,顏色也是金色居多。
之前她雖然聽父親說過幾次,可親眼見到卻是另外一回事。
「白家堡」黃豆豆頓了一下,感慨道:「膽子好大啊。」
不止是晉國,旁邊的梁國和炎國,金色都是皇族專用的,啟國雖然是以紫色為尊,但金色也只在紫色其下而已。
敢冒幾個國家的大不諱隨意用金色,白家堡商隊可謂是膽大如牛,不對,膽大如虎。
黃富清則是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只要白家堡商隊有白羽軍在手,這峻極鎮如何就是他們說了算。」
他心說,誰讓這幾個國家都打不過白羽軍呢。
也許有能打得過的,但打了白羽軍,其他國家趁機對你出戰,你虧不虧?!
峻極鎮現在算是幾個國家的一根肉中刺,眼中釘,他們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就想坐收漁翁之利,可其他人也不是傻的。
都說實力有多大,膽子就有多大。
黃富清可是聽白多金隨口說過那麼一句話:弱國無外交。
白家堡商隊如此強大,自然是無需看任何人,甚至任何國家皇族的臉色的。
反而是現在不少國家得看白家堡商隊的臉色,畢竟要說貨物方面,白家堡商隊是最齊全的。
運輸方面,白家堡商隊的鏢局也是最快最好的。
衣食住行,白家堡商隊無一不涉獵。
特別是糧油和食鹽,要是得罪了白家堡商隊,這些貨源一掐,那可就要出亂子了。
病疫前,不是沒有世家望族想打壓白家堡商隊。
武力上打不過白羽軍,那就文斗,用生意經打敗生意經。
生意場上的虧損,總不能讓白羽軍出手吧,那也太沒臉沒皮了。
三大家族聯合起來對付白家堡商隊,用的是降價的辦法,還放出話來,美曰其名讓利於百姓。
生怕白家堡商隊損失不大,三大家族齊齊讓名下的鋪子降了半個多月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