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你一女子,本該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卻跑出來拋頭露面的,自詡能幹,真以為自己能和世間男子一般麼?」
「常言道,男主外女主內。小小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你這樣倒反天罡就是欺師滅祖!!!」
吳金平試圖用罵罵咧咧來平復自己內心的慌亂,也想以此來打消藍老闆的疑惑。
行行行,你要這樣是吧?
你非要自找沒趣,可以,那就成全你。
白小琴皮笑肉不笑說道:「我是不是欺師滅祖自有我們宗族來定論,但你不認自己的名字欺師滅祖可是板上釘釘的。」
「你可能不知道,名字可以隨便換,指紋可換不了。」
「雖然你指紋錄入的時候特地換了左手,但也並不能改變什麼。」
她這話也讓藍老闆想起剛才吳金平換手的一幕,眼中的懷疑更深了。
「指紋是每個人獨有的標記,除了具有獨有性外,還具有遺傳性和不變性。直至目前尚未發現有不同的人擁有相同的指紋,所以每個人的指紋也是不一樣的。」
這些話說的比較專業,白小琴生怕吳金平狡辯,特別是怕藍老闆沒聽清楚,特地放慢語速,一字一頓的說。
「你胡說,就是你們搞錯了!」吳金平哪裡肯認,他自然是打死都不能認的。
所以他罵罵咧咧的連聲否認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吳金平。」
「我說了,我叫賈明,你說再多,我也是賈明!」
「我難道連我自己姓氏名誰都不知道嗎?」
「你們這是欺負人!」
他越發大聲的嚷嚷,試圖把其他正在辦理業務的人都吵過來。
最好啊,打斷營業廳的工作秩序,這樣營業廳為了息事寧人,自然他的事情也就能瞞下來了。
「我們『你最有錢』銀行絕對不會出現這樣低級的錯誤!」白小琴斬釘截鐵,臉上滿是驕傲。
「別的地方,可能隨隨便便的也就讓你矇騙過去了,但我們這裡不會!」
「我們『你最有錢』銀行資料審核是最嚴謹,也是最權威的。」
見吳金平一臉的不忿,於是白小琴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屏幕,道:「既然吳先生認為我們出錯了,那我們就來對一對資料吧。」
「吳金平,男,三十一周歲,吳鄉人,住在這五年來走南闖北靠詐騙為生」
吳金平聽到這些,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你,你們」
很多事情,他自己都記不清了,沒想到,白家堡居然一清二楚,這白家堡的後台到底多大?
「夠了,你們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們別想把這些事情都栽我頭上來!」
而藍老闆聽到這裡,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瞪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賈明。
吳金平急了,也顧不得理會白小琴,急忙對藍老闆解釋:「藍老弟,你不能光聽她的一面之詞。」
「你自己想,我要真是她說的騙子,我能跟你來這裡辦刷卡機?」
「那是因為你以為能矇混過去。」白小琴在一旁悠悠的接話。
「那我真是騙子,也不會只需要你先付一半的貨款就把絹絲給你啊。」
白小琴繼續接過話茬:「那是因為,全款付清的話,貨物也要一併交接。」
藍老闆也想起來,賈明,不,吳金平說了目前到的就三車絹絲,還有剩餘的在路上,兩日後就到。
怕他不放心,就主動提出貨款先收一半,剩下的貨款可以等貨物到了,藍老闆再付清。
但現在想想,就算是先付一半,藍老闆也拿到少量的絹絲而已,後面的貨沒有的話,他多付的錢就打水漂了。
每次自己說話,藍老闆都沒吭聲呢,一旁的白小琴倒是積極的很,吳金平又怒又惱,扭頭對白小琴吼道:「你閉嘴!」
而白小琴不僅不閉嘴,還對藍老闆道:「他急了,他急了,看,他急了」
藍老闆雖然感覺自己被騙了,可此時此景,他生氣之餘,又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吳金平:「夠了,我都說了我不是吳金平,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