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我要找母親說道說道。」蕭恪仁不滿嘀咕著,「對我可沒那麼關照。」
蕭恪孝走過順手敲下蕭恪仁的腦袋:「衣食住行哪樣少了你的?你跑我這兒矯情什麼?」
看著二哥和三哥開玩笑相處融洽,玄寶心情大好,咕嚕咕嚕將手上的那盅羊乳喝完。
「要不要吃些點心?」蕭恪孝轉向玄寶語氣溫和詢問著,「有什麼想吃的儘管說,二哥讓人準備。」
玄寶笑吟吟搖頭:「不必了,春花在準備早膳了,待會兒我回去吃。二哥快坐下,我有事兒說。」
不等玄寶吩咐,廳上伺候的下人們就在阿旺示意下全都退了下去,秋月和夏雨也退到門外去了。
「我剛起身就聽下人說玄寶朝二哥這邊來了,就知道必定是有事兒。」蕭恪仁迫不及待說。
「三哥消息靈通啊。」玄寶誇獎道。
蕭恪仁得意一笑:「二哥幫母親打理外頭事務,府上的事兒自然我得盯著點兒。」
「那昨兒晚上祖母發火的事兒你知道嗎?」
聞言蕭恪孝搶先開口:「我聽說是教訓了蕭佑鋒,具體因為什麼祖母顯然不讓宣揚,西跨院那邊也瞞得死死的。」
「嗯,沒錯,我聽到的消息與二哥差不離。」蕭恪仁幸災樂禍說,「用不著打聽,蕭佑鋒估摸著與人廝混被祖母抓了個現形。」
玄寶瞪大眼睛:「三哥猜得還真准。」
「不是,這些混賬事你竟然知道。」蕭恪仁沉下臉,「誰在你跟前嚼舌根。」
「哈哈,不是的,是我在祖母跟前嚼舌根,她老人家才去西跨院的。」
兄弟倆對視一眼,蕭恪孝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說:「玄寶,蕭佑鋒那些骯髒的事兒你別插手,髒了你眼。」
「我有沒去看,只是祖母去了而已。」玄寶眉開眼笑露出單純的笑容,「反正只要蕭佑鋒挨了板子,我就開心。」
算了,還是個小娃娃,壓根就不懂什麼男女的事,蕭恪孝和蕭恪仁釋然了。
「估摸傷得不輕,昨晚幾個大夫進進出出。天剛亮,二叔就讓人出城去找蕭佑鐸回來。」蕭恪仁隨口說道。
玄寶不由提高了聲音:「什麼?佑鐸哥哥要回來。」
蕭恪仁聽了之後酸溜溜接過話來:「佑鐸哥哥?哥哥?叫得這般親熱。玄寶,我和二哥你可沒這麼叫過。」
「三哥哥。」玄寶起身走到蕭恪仁身邊搖晃著他的手撒嬌喊道。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蕭恪仁甩開玄寶的手嫌棄地翻白眼:「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在你心中我和二哥不如你的佑鐸哥哥。」
「老三。」蕭恪孝打圓場拍拍蕭恪仁的肩膀示意他閉嘴。
轉過身來蕭恪孝看玄寶嘟著小嘴,他乾脆彎腰將其抱起來:「不要不高興,你三哥在吃醋,這是因為他喜歡你,重視你。」
「二哥。」玄寶的小腦袋在蕭恪孝懷中蹭了蹭,「三哥欺負我。」
蕭恪仁接到二哥飛過來的眼刀趕緊站起身來陪著笑臉擠上前:「玄寶,三哥哪敢欺負你啊。就是聽到你對別人比對自個兒的親哥哥熱絡,心裡頭不舒坦隨口說的氣話,你別往心裡去。」
「我是對親哥哥熱絡啊,佑鐸哥哥是親哥哥啊。」
蕭恪仁不假思索反駁道:「玄寶,堂哥可不是親哥,那可差遠了。」
「玄寶,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還是蕭恪孝心細。
驟然反應過來,兄弟倆瞪大眼睛盯著玄寶,之前只是懷疑,也並不確定,可如今小娃娃這般說,是不是有了什麼證據?
「二哥,放我下來。」玄寶指揮著蕭恪孝將自己放回椅子上。
兄弟倆坐不住,剛才齊齊蹲在椅子前面,靜等這玄寶說清楚。
玄寶本就是要來告訴他們倆關於大哥這事,因為涉及到四哥和五哥的安危,還需要他們倆配合。
聽完小娃娃的話後,蕭恪孝和蕭恪仁瞬間均有些恍惚,倆人緩緩起身落座。
玄寶也不著急,她搖晃著小短腿左看看右看看,就等著這倆哥哥接受。
「他是大哥。」
「他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