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而不為呢,艾利歐格?」
迎著巴巴托斯的詢問,艾利歐格的拒絕卻來得要果決,她只是搖了搖頭後說道,
「比起那個什麼龍人,拜蒙才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嗷,一想到要隨她的意我就渾身難受而且也挺讓我意料之外的,你們居然會對拜蒙的鬼話深信不疑。
「她壓根就沒有將你們給放出來,她是用北境鳳凰形成的靈界污染的基座將你們從那個偽神的封印之中暫時掙脫出來而已,本質上你們自始至終都沒從牢籠之中逃出來,更別提那個什麼費馬巴哈的賜福了她是在利用你們幫她完成某些目的,而你們被賣了還要幫她算計,要以此來說服我?」
同樣的話從費舍爾口中說出來,巴巴托斯和阿加雷斯顯然是信也不信,但此刻是經由艾利歐格說出,他們便也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身後捂著自己受傷身體的費舍爾也緩慢地坐了起來,他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鮮血,感受著傷口正在快速癒合的同時,耳邊的囈語聲也愈發濃厚。
但他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來到了與兩位魔神對峙的艾利歐格的身邊,注意力卻時刻放在他們的身後,也就是求知門內的領域。
他在等待著茉莉和死亡卿加速將赫萊爾封印基座的結界給破除完成。
而聞言的阿加雷斯思考了片刻卻搖了搖頭,她很快微笑著說道,
「說的煞有介事,但我覺得艾利歐格你是不是被眼前這個巧舌如簧的人類給騙了?」
「?」
沒顧艾利歐格的疑問,阿加雷斯上前一步對著艾利歐格伸出了拳頭,她那掩藏在眼鏡之下的眸子也好像噴湧出了炙熱的火柱那樣,
「我們的確知道拜蒙是用基座將我們放出來的,也知道拜蒙可能在利用我們完成什麼事情,但只有將我們身上的封印給破除這件事我們能確定是拜蒙切實做到的你應該知道我對全新力量的適應性很強,所以才能在很短時間內理解桃那個神經病的混亂力量。所以,我對那個偽神所下的封印也有很深的研究
「我現在確定,我和巴巴托斯身上的封印是完全消失了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完全自由的。」
說罷,阿加雷斯譏諷一笑,抬手指向艾利歐格身邊的費舍爾,接著說道,
「基座的力量當然還不完全,所以才只能將我們兩個放出來,所以我們才需要那個龍人種身上堪比真神的賜福來解放全族。艾利歐格,這個人類只是走投無路了,才這樣編造謊言來獲得你的支持。他和拜蒙關係匪淺,當然知道怎麼才能激起你好勝的本性,所以才這樣帶著拜蒙的印記來找你,讓你為了他與拜蒙相爭,他想的壓根不是你,他想的從始至終都是他的那個龍人種女人
「我就問你,如果你這樣幫他,我們最後能落得個什麼下場?他是一個人類,一個生活在神話凋零年代的篡逆者,沒有我們,他大可藉助這混亂的神話力量在這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就以你來說,你如今靈魂出竅的狀態能做成什麼事情?我才是你的朋友,我是要幫你掙脫牢籠的人,那時候你想做什麼不行?
「別說這個全身上下都是心機的賤男人現在這樣騙你被我識破,就算那時你依舊喜愛他,我也願意幫你和拜蒙相爭。他身邊的女人,除了拜蒙和那個破壞神的女兒需要一點注意,但現在那個破壞神也躲在海底不出來,想必是舊傷未愈,我們舉族出世,她又能如何?!到時候我把他綁給你,天天讓你玩還不行?!」
巴巴托斯瞥了一眼阿加雷斯,不知道是不是想說「你吹牛別帶上我」,那位破壞神只是不出海洋了,而不是死了。
而費舍爾更是眨了眨眼,不清楚為什麼阿加雷斯會用這樣極端的惡意來揣測自己。
他們雖然為敵人,但應該沒怎麼見過和了解吧,怎麼在你阿加雷斯口中,我費舍爾就是這樣不計代價去利用女人的渣男了?
但現在可不是去注意自己的聲譽權要與阿加雷斯的誹謗抗爭的時候,他真正關注的點在於阿加雷斯所說的「他們是真的從封印之中逃脫了」的事情。
這個情報是命運卿告訴費舍爾的,而且她對於母神的力量極其了解,所以當時在說出基座不可能幫他們逃脫封印的時候十分篤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