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馮凱的老段子,隨著火車的搖晃,漸漸睡著了。後來他們又講了些什麼,我也都不知道。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我剛一睜眼,就看到馮凱在臉上摸來摸去,我觀察了一會,才發現他竟然是在化妝,
馮凱的動作極其嫻熟,我都自愧不如。
只是這個點,車廂里已經關燈了,一個大男人對著鏡子化妝,未免看起來有點詭異。
不過我也算經歷過事的,就鼓起勇氣直接問他:「這才幾點,你怎麼就化妝呢?」
馮凱看了我一眼,嬌媚的笑了笑,說:「等會下車後就來不及了,我還要見一個重要的朋友呢。」
我也挺無語的,但本著尊重每一種選擇的原則,我還是得體的點點頭,說:「那你繼續畫,我睡了。」
馮凱沖我點點頭,也沒說話,繼續將厚厚的脂粉抹在臉上,我看著滲人,就急忙閉上眼睛睡了。
這一次躺下以後,我又夢到了胖女人。
這回的夢裡,她已經死了,而且還被裝在一個黑色的編織袋裡,我看著害怕,就想繞道離開,誰知道我剛走過去,胖女人忽然從編織袋裡跳了出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臉已經腐爛了,笑起來爛肉抖動,我看著直泛噁心,要不是她掐著我的脖子,可能我就吐出來了。
夢驚醒的時候,李朵正在推我,我暈暈乎乎的,連忙問她:「到哪了。」
李朵說:「馬上下車了,你怎麼睡那麼死,怎麼叫你都叫不醒。」
這方面我倒是不清楚,因為之前我都是一個人睡,也沒人告訴過我,聽李朵說起來,我心裡未免有點害怕,但因為事關太多,我簡單幾句話應付了李朵。
之後我問過寧遠大師這方面的事,他意思說這是我自身原因,和毒咒沒有關係。
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可惜寧遠大師不說,我也無從查起,就沒在意這事。
下火車的時候,我發現馮凱不再,就順口問了李朵一句,李朵說馮凱去別的車廂了,說是要見朋友。
我說:「既然有朋友在別的車廂,那怎麼不互換個位置,這人還真有意思。」
李朵嘿嘿一笑,說:「這你就不懂了,他那朋友是今天早上才認識的。」
我頓時明白,李朵笑了笑,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約一個準呢,我當年……」
李朵說著話,忽然不說了,我不由想起之前韓松提到過,李朵的丈夫是被小三害死的。我看她臉色不大好看,就連忙轉移話題,說:「你說我們下車了以後先去哪玩。」
李朵搖搖頭示意我她沒事,過了一會她才繼續說:「我剛才在車上已經訂好了房間,先把行禮放下再說吧。」
下火車以後,我們就直奔住處,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聽馮凱講的那些靈異事件的原因,李朵竟然將房間訂在了雍和宮附近。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那一代也挺繁華的,也沒見出過什麼事。
到酒店以後,我倆洗了個澡,又歇了一會,就開始商量遊玩計劃。
我因為也是第一次來北京,所以興致比較高,李朵也愛玩,很快我倆就研究出了一套遊玩方案。
接下來幾天,我倆去了北京幾個著名景點,直到第三天下午的時候,因為時間問題,我倆考慮先去游一趟故宮。
到故宮以後,我很開心。以前總在電視裡看到那些紅牆細柳,今天第一次看,我別提有多興奮了。
我們跟在人群後面,這看看那看看,也了解了不少故宮裡的事。
誰知道沒多久,天忽然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霧霾的原因,我看都快要下雨了,頓時遊園的興致失去了一大半。
不過李朵興致卻很高,我跟在她後面不知不覺偏離了人群,沒多久我倆竟然拐進了一處稍顯破敗的宮苑裡,李朵站在大殿門前讓我給她拍照,我雖然沒什麼興致,但還是掏出相機給她拍了幾張。
離開園子以後,我們又走了一會,李朵忽然興奮的大喊:「你看那不是馮凱嘛。」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馮凱也提著相機朝我們這走來,李朵連忙迎上去,說:「這不是巧了嘛。」
馮凱也很開心,說:「我之前耽擱了幾天,沒想